“你來的正好!”
江老夫人怒火更甚,手中的沉香拐杖毫不留情的揮向薛氏,一下就打中薛氏的膝蓋,薛氏當(dāng)即痛的跪倒在地。
“看看你教的好女兒,如今連自己嫡姐都敢謀害了!阿菀幸虧沒事,若是出了事,你讓我如何同蕭家交代?等我百年之后,又有什么顏面去見你那苦命早亡的義姊?”
薛氏跪在地上,眼神示意江蕊閉嘴,才強(qiáng)忍著疼痛回她,“兒媳知錯了。”
不管江老夫人說什么,薛氏都柔順恭敬的認(rèn)錯,不著痕跡的討好奉承,很快江老夫人的臉色便漸漸好轉(zhuǎn)。
“母親,”薛氏已經(jīng)站了起來,躬身伸手撫著江老夫人的后背替她順氣,“非是兒媳婦替阿蕊開脫。只是母親昨夜歇的早,不曾見到阿菀那咄咄逼人的模樣,她哪里是要什么公道,分明是想當(dāng)眾逼死阿蕊?!?
江老夫人冷笑,“她年幼,心思又單純,驟然被人謀害險些喪命,回來找仇人報仇有何不對?”
“并非不對,只是阿蕊再怎么不對,事情也是她一人所為,阿菀遷怒自己的父親阿兄,不顧他們的名聲前程,不顧江家的名聲,如此行徑,實在是讓兒媳婦心驚肉跳。”
“她不過是個孩子,受了天大的委屈這才鬧過了,”江老夫人渾濁的老眼里閃過一絲精光,不動聲色的開口,“她是該鬧一鬧,咱們都耐心些多哄一哄。哄好了這事兒便也過去了。若是哄不好……
阿菀那孩子在外雖然囂張跋扈了一些,在自家人面前還是很乖巧懂事的,好好哄一哄必然是能哄好的。我倒不憂心她,只是你那義兄對江家一直都有成見,如今逮到這個機(jī)會,只怕不會輕易讓阿菀諒解阿蕊。
方才我來的時候,你那義兄便已經(jīng)往阿菀的院子里塞了些蕭家的人,往后江家的日子只怕要不太安寧了?!?
薛氏來之前便已經(jīng)知曉了這件事。
“母親不必憂心,不過都是些下人罷了,兒媳已經(jīng)有了法子,很快便會處理妥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