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誰輸誰贏最后都是江家丟人。
“阿兄,”江蕊抽噎了一聲,“阿姊不信我,還有車夫和春桃。不如讓人將他們二人帶上來,讓阿姊當(dāng)眾問清楚。”
江菀眸底劃過一絲冷意,抿著唇并沒有阻止。
很快,車夫和春桃就被人帶了上來。
車夫醉酒不醒是被小廝抬過來的,這會兒躺在地上,任憑旁人怎么折騰,兀自打著響亮的呼嚕,睡得比死豬還沉。
蕭云翊很懷疑,擺擺手示意幾個(gè)大夫過去察看。
至于春桃則是一出場就沖著江菀使勁磕頭,“女郎饒命!”
她哭得分外凄慘,口口聲聲求著江菀原諒,說什么只是一時(shí)糊涂才跟著江蕊先回了江家。
問起賊人之事,春桃更是驚恐萬分,連連表示不知情。
“奴婢怕進(jìn)去后會被女郎責(zé)罵,這才在外面一直等著,只是等了許久,也不曾見女郎出來……”
“不曾見過什么賊人……”
她說后面江蕊怕耽誤了晚上的壽宴急著回京都,她膽小不敢進(jìn)去招惹怒氣中的江菀,再加上出門前自己的幼弟還發(fā)著高熱心中實(shí)在有些憂心,這才跟著一道先回了京都。
江菀垂眸望著跪在地上的瘦弱丫鬟,“春桃,我再問你一遍,你當(dāng)真在外面等了我許久?當(dāng)真不曾見過什么賊人?”
春桃趴伏在地上,哭得涕泗橫流,“女郎,奴婢若是瞧見什么賊人,定會豁出這條命護(hù)著您。可奴婢真的不曾見過什么賊人……
嗚嗚,都是奴婢的錯(cuò),奴婢若是不走,女郎也不會受這般大的罪。奴婢罪該萬死,只求女郎看在奴婢伺候您多年的份上,就饒了奴婢這一回吧。”
江蕊神色明顯的松快下來,“阿姊,這下你總該信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