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飯館還在,我?guī)銈冞^去?!卞X寶寶笑著說道,只是帶著姜小白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姜小白和劉小剛卻不敢相信,這是當年的那個蒼蠅館。
三層高的門口,上邊掛著“天河酒家”的招牌,看起來就是高檔的酒樓,完全沒有當初那個小蒼蠅館一點影子了,這酒樓看起來就很高檔。
當然了,更高檔的地方,幾個人都去過的,之所以這么驚訝,是因為眼前的酒樓和當年的蒼蠅館對比,更讓他們意外的是,這學生進進出出的。
想當年,他們上大學的時候,不要說高檔的酒樓了,誰能夠下頓館子,都是了不起的事情了,還上高檔飯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的大學生這么有錢嗎?
“老三,你凈忽悠人,原來的哪家飯店是不是倒閉了啊?”劉小剛看著眼前的酒樓說道。
錢寶寶搖搖頭:“沒有,就是之前的老板,賺錢了,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翻新的,二十年的時間啊,人家這都是第二回翻新了,第一會的時候,蓋了一個兩層樓,現(xiàn)在你們看見的是去年才剛剛翻新的,酒樓了。
二十年的時間,變化的太快了,變化的也太多了……”
錢寶寶感慨的說道,這人世間最偉大的力量就是時間,桑海桑田,都在時光中變幻,更何況是一家小飯館了。
“走吧,進去吧?!卞X寶寶帶頭推開門走了進去,姜小白和劉小剛對視一眼,也跟了進去。
老板正在一樓吧臺后邊忙活著呢,看見錢寶寶以后,熱情的招呼著:“小錢?!?
錢寶寶是他家的老客戶了,二十多年了,時不時的過來吃飯,老板當然認識了,雖然說錢寶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教授了,但是老板還是習慣性的稱呼他為“小錢”。
說話間,還從吧臺后邊走了出來。
“你這是帶朋友過來,二樓還有包間,靠窗戶的,去哪里吧?!崩习逭f道。
劉小剛看著眼前的老板,半天才從老板臉上找到了一點當初那熟悉的痕跡,當年老板還是一個剛?cè)畾q的年輕人,夫妻兩口子,剛剛結(jié)婚,那個時候敢開飯店的,率先當個體戶的,都是單子比較大的那批人。
但是面前的老板,已經(jīng)快六十歲了,歲月的痕跡和常年的操勞,兩鬢的頭發(fā),早就已經(jīng)斑白了,看起來行將就木的老人了。
“老板,你還記得我不?”劉小剛開口說道。
“你是?我歲數(shù)大了,有些想不起來了?!崩习蹇粗鴦⑿?,使勁的琢磨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劉小剛是誰。
劉小剛無奈,只能夠提醒道:“當年我們畢業(yè)的時候,我還在你飯館壓了三十塊錢,說等到十年后,我們再回來吃飯,算是飯錢。”
老板聞,一下子就想起來了:“我記起來了,當年那三十塊錢,可是不少錢呢,那三十塊錢我到現(xiàn)在還留著呢,只是你們一直也沒有回來,就小錢一個人還經(jīng)常過來,你們宿舍不是還有一個大老板嘛。
叫什么姜小白,可出名了,大老板啊,他什么時候過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