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頂部↑錢金山看看旁邊沒有外人,壓低了聲音說:“縣丞大人,咱們縣里面沒有根基,但可以找外人幫忙??!”
“外人?”劉慶喜有些疑惑地問道。
“就是牛頭山上的那幫人,平日里和我素有來往。”千錢山說話的時候聲音更低了。
“牛頭山上對外宣稱有嘍啰上千,實際上也有五百出頭,一直都是縣城里的心腹大患!”
“咱們要想在縣里說了算,就必須有牛頭山的人幫忙才行。沒有人手,實在沒辦法和保安隊那幫人斗??!”
聽到這里,劉慶喜微微笑道:“好你個錢員外,居然按通匪寇,這個罪可不小啊。”
錢金山諂笑著說道:“這不是沒辦法嗎,我錢家莊若想保得平安,不和這些人搞好關系,只怕這日子過得不安生呀?!?
“牛頭山的寨主姓張,名叫張鐵巖,曾經(jīng)還以財主的身份在縣城里面待過一陣,結(jié)果被識破身份,這才又跑回山里去了?!?
“我和他素有交情,只要是山上派下人來,把那保安隊搞得分崩離析,再把水渠工程破壞,縣丞大人便可趁機做文章!”
劉慶喜暗自琢磨這些話,覺得還真是有幾分可行性。
現(xiàn)在整個縣城的治安幾乎都有保安隊接管,也因為這個原因,沒有辦法在各家買賣鋪戶那里敲詐勒索。
再加上自己那個姐夫非要做什么清官,還讓保安隊負責水渠工程的安保工作。
說來說去,有保安隊這么一支武裝力量存在,實在是處處棘手。
真要是牛頭山的人能把保安隊給整垮,姐夫黃炳文必然處處焦頭爛額,到那時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想到這里,劉慶喜微微點頭。
“好,不過保安隊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氣候,你想怎么入手?想斗垮他們可不容易啊。”
錢金山笑著說道:“我早有了打算,從明日起,我便到松月樓對面開一家買賣,招一些風騷女子,做個風月場所?!?
“那松月樓就是李陽的買賣,只要把他這個買賣給搞黃了,那就是后院起火,自然也沒有心情搞什么水渠工程!”
“牛頭山上的人都是悍匪,多派一些人手在城里面敲詐勒索,突襲那些保安,就不信斗不過這些人!”
“到時市面上一片混亂,買賣鋪戶關張,到處弄得雞飛狗跳,這縣令大人的政績從何談起?”
“到了那個時候,還不得求縣丞大人出來收拾殘局?那時候一朝權(quán)在手,便把令來行,就是咱們說了算啦。”
劉慶喜嘴里沒說話,心里卻是一驚!
沒想到這個錢金山看起來跟頭肥豬一樣,卻有如此計謀,幸虧和自己站的是同一邊??!
“好,就按你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