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威爾遜點頭,“既然有了合適的肝源,我們怎么樣都要努力一下的?!?
謝舒也支持,她覺得她現(xiàn)在感覺還不錯,出去一趟應該不會有大礙。
看著晏淮眼中的“迫切期待”,看著老威爾遜支持兒子的態(tài)度,再瞥一眼努力想配合的兒子、丈夫的謝舒,科爾曼的表情凝固了一瞬,猶疑許久,試圖做最后的掙扎,道,“那......可否請捐獻者家屬來療養(yǎng)院?這里環(huán)境安靜,設備齊全,完全可以提供私密會客空間。這樣既保障了夫人的安全,又體現(xiàn)了我們最大的誠意?”
晏淮立刻搖頭,臉上帶著無奈:“院長,我提了,但對方......唉,他們有特殊的信仰要求或其他顧慮,堅持要去他們定下的地方。他們情緒也很激動,我們擔心強行要求他們過來,反而會刺激對方,萬一因此反悔......那后果不堪設想?!?
老威爾遜拍板道,“亞瑟,你放心,我們會照顧好阿舒的,等見完捐獻者家人,我們立刻回來?!?
科爾曼無法再阻攔,只好道,“唉,好吧......既然這是唯一希望,又是家屬的特殊要求......也只能如此了,路上一定要注意......”
“我們會的?!标袒磻?。
乘坐電梯到了樓下,晏淮推著謝舒到了車邊,扶謝舒上車,在把輪椅折疊起來,放到后備箱。
待老威爾遜也上車,晏淮驅(qū)車離開。
老威爾遜問道,“他們約定的見面地方在哪兒?”
“約翰遜大學醫(yī)院?!标袒吹?。
謝舒聞好奇,“原來是醫(yī)院?你剛才說他們有特殊的信仰要求,我還以為會去教堂呢。”
晏淮笑了聲,“不這么說,院長不會讓您出來?!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