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抬了抬眸,不緊不慢的,“你結(jié)婚跟我有關(guān)系?”
這人挺有意思。
他又不是她男人,跟她解釋這么多?
裴昱銘,“......”
這天,沒法聊了。
氣氛有些尷尬。
誰也沒再說話。
過了很長時間,裴昱銘才道,“我今天來送請柬,也是想表明一個態(tài)度,裴家是站在你這邊的,無論我和李星蔓有沒有聯(lián)系,我希望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變。”
白苓了然的點點頭,“放心,答應(yīng)給你和你爺爺治病這事,我不會改變?!?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迸彡陪懹行┰S無奈。
不知道白苓是真不懂,還是故意裝不懂。
他的話都說的這么直白了,對方就是不肯接。
“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了解了,若沒其他事,就請離開吧,我們還有事要辦?!卑总哒Z氣很平淡。
卻已經(jīng)下了逐客令。
裴昱銘僵了僵,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最后也沒說出口。
裴昱銘離開后,沈悠南朝白苓擼了擼嘴,“從哪認識的這么丑的人?”
若是裴昱銘此刻還在,聽到沈悠南的話,估計會當場吐血而死。
“一個病人?!卑总邠u了搖頭,“長的是挺丑的,估計腦子也不太好使?!?
沒事跑來在她這刷存在感。
她和裴昱銘頂多就是醫(yī)患關(guān)系,用得著跟她解釋那么多?
他眼瞎看上李星蔓,跟她有關(guān)系?
傻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