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他們剛點好菜。
傅琛和裴昱銘就過來了。
傅琛全身上下一點灰塵都沒有。
裴昱銘滿臉?biāo)罋?,衣服上好幾處血跡。
他是一個極度有潔癖的人,這次連衣服都沒有換,直接就跟著傅琛一起過來了。
在到包間門口之時,裴昱銘一個箭步跑過去,拉開白苓身旁的椅子坐下來,委屈的指控,“管管你男人,看給我打成什么樣了?”
白苓不緊不慢的斜了他一眼,“哦,手沒斷,下手太輕,我?guī)退话?.....”
裴昱銘一個激靈站起來,躲的兩米遠(yuǎn),“變態(tài)!”
就知道這女人沒憋好屁。
傅琛淡定的坐在白苓旁邊,碗里是白苓給他夾好的菜,陰鷙的臉?biāo)查g染上一層笑意,“多謝夫人?!?
裴昱銘,“......”
好好好!
就非要在他面前秀恩愛是吧?
但剛剛被傅琛狠揍了一頓,這會他也不敢在發(fā)癲。
他雖然在夏國財富挺多,但他媽真的是身堅志殘。
那裴暨每天就只知道吃喝玩樂,把這身體給養(yǎng)廢了,導(dǎo)致他穿過來,都不能劇烈運動,一運動就大喘氣。
要不然他高低得讓傅琛掛點彩。
“白苓,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是要管岑家的事管到底,還是有別的安排?你有什么需要跟我說,別的我?guī)筒簧?,錢上面你只管開口?!?
白苓挑眉,“怎么?不好好當(dāng)你的反派,跑來跟正派搶戲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