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銘癲狂了。
他好不容易死了,在地府香檳美酒,美人在懷,好不愜意。
突然就被弄到這鬼地方了。
你說弄就弄來吧,還有那么一個丑女人總想爬他的床。
他能不爆炸?
他本想在這里當(dāng)個咸魚,卻在某天半夜睡覺的時候,耳邊響起了一道聲音。
他媽的!
是白苓的!
這女人!
在華國就知道他的心意,滿眼都只有傅琛一個,還把自己折磨的半死。
他來到這里,連個咸魚都當(dāng)不了。
白苓他們也追過來了。
這女人就是個定時炸彈,隨時準(zhǔn)備炸他那么一下子。
為了不被白苓拿捏住,他一直在坐著準(zhǔn)備。
沒成想,還是被拿捏住了。
死女人有毒!
偷了他的心,連他的人也不放過。
岑瀟忽略近乎癲狂的裴昱銘,繼續(xù)問道,“那我爸媽怎么回事?聽說是有人專門看著他們,不準(zhǔn)別人幫助他們,還把他們送到了宵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