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源挑眉,“你說
譚浮若有所思,“我現(xiàn)在完全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視角的開闡述這個問題的,我總覺得,那個鎖鏈?zhǔn)怯脕礞i住再生力的,而我們的世界,則是被當(dāng)成了一個困住再生力的盒子,將它丟到盒子里,再鎖起來,讓它無法逃走
如果這個假設(shè)成立。
這也側(cè)面的告訴了他們一件事。
哪怕是世界之外的那些人,也拿再生力無可奈何,只能將它封印起來。
很不巧,他們就成了那個被牽連的倒霉鬼。
月源笑了,他拍了拍小崽子的頭,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行了,現(xiàn)在想那么多是沒有用的,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你們的事
譚浮被拍了頭很不爽,但這人是她祖宗,不爽也沒有辦法。
她只能逃離他罪惡的大手,“我們的事差不多很快就出結(jié)論了,壓力給到了燕家跟那些燈塔,反正我的立場是表達(dá)清楚了,讓我退出,絕對不可能,他們要是自愿后退,那就萬事大吉,不愿意,那就武力鎮(zhèn)壓,跟他們說再見吧
“既然雙方誰都無法說服誰,那就拿最原始的方式來吧,這本來就是個強者為尊的世界
“不能再這么下去了,再生力破封而出,我們就危險了
兩人都不說話了。
譚浮在一旁默契的收著書籍。
剛才扔的是很爽了。
現(xiàn)在收拾也不難,用意識力讓書籍歸位,白紙很多,花費的時間也很多。
她蹲在那里將書籍一本本塞回書架,書籍在她頭上亂飛,她在下面生無可戀的在畫圈,“早知道就不扔那么多了,收拾起來好麻煩
月源其實很想提醒她,你是個大小姐,完全可以讓別人進(jìn)來收拾。
可是一想到她在外人面前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樣,就閉嘴了。
差點忘了,這條咸魚在外逼格很高。
要是讓人進(jìn)來了,濾鏡碎一地。
他精準(zhǔn)吐槽,“既然這么宅,那沒事去遭這個罪做什么?”
黑化小譚反駁,“我宅是我的事,但你不能看我宅就擅自去剝奪我最基本權(quán)利,這跟強盜行為沒什么區(qū)別
看著那個小崽子,月源也是服氣。
上手幫她整理書房。
一大一小一球三個身影在書房苦大仇深的收拾這滿地狼藉。
他們一邊在收拾,高臺那邊就出現(xiàn)了人影。
天色已經(jīng)晚了。
燕溫的身影卻出現(xiàn)在了白天熱鬧的高臺。
這里分外的冷清,卻能看到莊園的燈火。
“譚浮,出來聊聊吧,我知道你能聽得見
正在畫圈的黑化小譚確實聽見了,她驚疑不定,“他是不是想把我騙出去殺?”
還沒有等她思考要不要踩這個坑,身旁就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那是個祖宗,一腳將她踹了出去,“趕緊滾去處理你的破事!沒處理完不準(zhǔn)回來
忘了提了,月源這個家伙身高將近一米九。
看譚浮基本要低頭,不然容易找不著。
至于他為什么能居高臨下的看蟲族,那是因為蟲族兩米多的身軀,觸角占了一半。
所以哪怕比他高,他也依舊俯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