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救我!”
禹風(fēng)華只感覺陷入一個巨大的黑洞般,有著無盡的吞噬之力。
哪怕她秘法頻出,法寶施展,也無法掙脫絲毫,轉(zhuǎn)眼間就落入姜天的手中。
“我就是欺負(fù)你,又如何?。磕阖M不知,欺人者人必欺之??!”
姜天一把捏住她玉白修長的粉嫩脖頸,手感滑膩,將她定在空中,冷冷質(zhì)問道:
“現(xiàn)在想握手和,豈不是晚了嗎?而且,你還沒誠意,還敢威脅我!想停戰(zhàn),你倒是下跪求饒啊!”
“太初宗主……饒命……”
禹風(fēng)華被掐得喘息困難,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波濤蕩漾,原本嬌嫩無暇的俏臉憋得紫紅,清澈的眼珠子充血暴凸,險些要從眼眶里跳出來,嘴角涎水長流。
“姜太初,你住手!”
禹問鼎伸手怒吼,想要制止。
“先秦名門攻打我的道場時,你禹問鼎怎么不喊住手?”
姜天冷笑一聲,狠狠一掌朝著此女天靈蓋拍下,沒有絲毫手軟。
頓時,禹風(fēng)華的頭顱頓時四分五裂,身軀都炸開,化為晶瑩肉雨灑落。
“你!”禹問鼎震怒。
禹風(fēng)華是禹家最優(yōu)秀的弟子之一,他極其寵愛,卻被姜天生生打死。
“不是要殺我弟子逼我出關(guān)嗎?今日,我也殺你們的晚輩,讓你感受感受這等滋味!”
姜天彈了彈手指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嘴角浮現(xiàn)一抹嘲笑之意,雙眸一片淡漠。
“一起殺了他!”
禹問鼎急火攻心,氣得指著姜天的手指都劇烈哆嗦著。
轟隆!
十多位金丹修為的先秦名門的長老級強者,身形如龍,一沖而出,聯(lián)手對姜天出手,法寶朝著姜天打去。
他們雖修為略遜幾位名門之主一籌,但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一起出手媲美結(jié)嬰強者一擊。
但他們哪里是姜天的對手。
“滾!”
姜天只一揮袖。
啪!地一聲脆響,猶如鞭子甩響般。
頓時,無盡罡風(fēng)如驚濤拍岸般席卷而出,將十多位長老級強者打得如稻草人般倒飛出去。
“哇哇哇!”
這些長老幾乎都瘋狂吐血,受到重傷,眼神不由驚駭震撼到了極點。
姜天這一擊,沒有使用法力,是純粹的肉身力量引動罡風(fēng),卻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力道。
“一袖之威,竟然恐怖如斯!”
在場無數(shù)人都驚聲尖叫,如見惡魔般。
姜天一步踏空,身形如鬼魅,內(nèi)蘊雷犼風(fēng)雷雙翅的道蘊,眨眼間橫跨幾里地的距離,來到軍陣之中,將一名年紀(jì)只有十幾歲的年輕人攝入手中,從容退去。
“與我無關(guān)啊,求求你,莫要殺我!”
這年輕人嚇得哇哇大叫,眼淚滾滾,鼻涕泡都冒出來。
“你是禹問鼎的玄孫,還說與你無關(guān)?手持長戟,站在軍陣之中與我為敵,還說與你無關(guān)?”
姜天一把擰斷的脖頸,將他朝著禹問鼎扔了過去:“糟老頭子,接著吧!”
“小畜生,你好狠?。 ?
禹問鼎氣急敗壞,鋼牙咬碎,猶如篩糠般渾身哆嗦。
這是他的玄孫,沒有多少修為,前來參戰(zhàn)只是為了鍛煉見識,依舊被姜天狠辣地滅殺。
“此子好狂,殺了他!”
姜釣翁怒喝一聲,再次將打神鞭祭出,朝著姜天打去。
姬西岐一不發(fā),太極八卦鏡轉(zhuǎn)動,照破山河,橫掃四面八方,想要把姜天絞殺。
嗤!
姜天第一步走出,抬手一點。
一道金色指芒,如狙擊步槍射出的子彈般,擊破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姑娘的青銅頭盔,帶著一篷血霧腦漿、以及頭骨和頭盔碎片從后腦勺飛出。
“?。‰s碎!”
姜釣翁怒吼一聲,這是他最疼愛的一個小孫女,驚才艷艷,而今被一指滅殺。
“嗤啦!”
姜天一不發(fā),第二步飛掠而出,并指一揮。
頓時,一道長約百米的紫電雷刀席卷。
直接把姬家軍陣中數(shù)十人掃成飛灰。諸多法器、盔甲根本擋不住,全部灰灰。
紫電雷刀,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雷電,而是極盡升華,內(nèi)蘊雷犼罡雷,拇指粗細(xì)的一道就能滅殺筑基強者,重傷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