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趙錚眸光微微一閃。
“那這就有點意思了!”
“他們不僅是要仿照我們大盛街開業(yè)時的景象,來一手如法炮制。”
“甚至,還要搞出更大的動靜啊!”
相比之下,不列顛帝國的貴族都過去捧場。
這自然是意味著,南越在不列顛皇都之中,享有遠比大盛更高的待遇!
那么,這自然會使得南越在不列顛帝國中商人街,也同樣能夠迅速推廣開來。
林芷月無奈地點了點頭。
“殿下,現(xiàn)在的南越商人街,也打著跟我們大盛同樣的旗號。”
“并且,還公開宣布,說什么我們大盛街所有售賣的商品,他們南越商人街中都有?!?
“現(xiàn)在看來,可能是不列顛帝國,特意扶持起了這南越的商人街?!?
“這么一來,我們的生意也會難做許多了?!?
南越商人街所做的這些,自然都已經不是什么公平競爭了。
更何況,現(xiàn)在的大盛與南越不過是剛剛與西方各國進行接觸罷了。
對于這不列顛帝國的人來說,大盛與南越兩國之間,也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他們當然也不會去在意這些區(qū)別。
這南越,就是打定了主意,要搶奪他們辛辛苦苦在這不列顛皇都所開辟的市場。
趙錚摸著下巴,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當然是不列顛帝國的扶持?!?
“南越的做法聰明是聰明,不過,他們付出的代價可絕對不一般!”
當初大盛街開業(yè)的時候,他能夠讓大主教親自前往,可并不是什么憑借三寸不爛之舌說動的。
而是他直接答應了大主教一個條件。
讓教廷的傳教士,能夠進入大盛傳教!
這個條件從長遠來看,自然是對大盛極其不利的。
不列顛帝國之中,已經有了皇室與教廷的前車之鑒了。
他當然也不會讓這個隱患進入大盛。
不過,現(xiàn)在答應下來,其實對于大盛而,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就算是教廷的傳教士進入了大盛,可也無法輕易進行傳教。
大盛會直接將那些傳教士控制起來。
而大盛與不列顛帝國之間的交通,一來一回,怎么也得花費小半年的時間。
誰又能知曉,這小半年的時間里,不列顛帝國又會發(fā)生怎樣的變化?
他并沒有打算真正的履行諾。
而以這些西方毛人的貪婪,南越能夠從不列顛皇都這邊,獲得比大盛更多的特權。
那么,就一定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西方毛人的恩惠,可不是那么好承受的!
林芷月仍舊是有些無奈。
“今日南越的商人街開業(yè),我們大盛街的客人,直接就減少了許多?!?
“而且,南越不僅宣傳我們大盛的商品他們都有的名號?!?
“甚至還放出了話,所有商品,他們只會賣得比我們更加便宜!”
沒辦法,大盛街在不列顛皇都開業(yè)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
短到他們甚至都來不及打出品牌效益。
而現(xiàn)在,南越更是可以憑借著他們在不列顛帝國的優(yōu)勢,直接與大盛進行惡意競爭。
形勢對于他們大盛一方,極其不利!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