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百歲:“當然!”
小土司:“那你們?yōu)槭裁床缓腿~千辦解釋!”
余百歲和曹懶再次異口同聲的說道:“他??!”
小土司:“我也不大!”
余百歲:“但你閑。”
小土司:“......”
曹懶揉了揉肩膀:“我先去熟悉一下冰州環(huán)境,晚上咱們再見?!?
葉無坷起身相送:“這里的情況過于復(fù)雜,你們出去辦事都小心些?!?
曹懶:“行嘞?!?
他看向余百歲:“今天晚上你要是敢放我鴿子,后果自負?!?
余百歲:“看不起誰?”
等曹懶走了之后,葉無坷終究還是忍不住好奇。
他等小土司也出門之后壓低聲音問:“你和曹懶對的都是什么暗號?!?
余百歲:“我的恩師啊,你就別想了,你生是小橘子的人,死是小橘子的貴,這輩子你就這樣了?!?
“別說什么九蓮寶燈五子連珠,也別說什么狡兔三窟,你連雙星伴月都沒機會?!?
葉無坷:“雙星伴月又是什么!”
余百歲:“回頭自己悟去吧?!?
就在這時候秦焆陽回來了:“明堂,剛才那些人都已經(jīng)招了?!?
葉無坷點了點頭:“把口供都給我看看,人數(shù)有些多,我今夜不睡了?!?
秦焆陽招手讓廷尉把冰州官員的口供都抬進來,滿滿的兩大箱子。
余百歲道:“我去查別的,晚上打發(fā)了曹懶那個家伙再回來幫你看?!?
葉無坷應(yīng)了一聲。
等余百歲也走了之后,葉無坷輕輕咳嗽一聲。
“有件事問問你。”
葉無坷看向秦焆陽:“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雙星伴月?”
秦焆陽:“倆?!?
葉無坷:“?”
他問:“狡兔三窟呢?”
秦焆陽:“仨!”
葉無坷:“五子連珠?”
秦焆陽:“五個?!?
葉無坷:“九蓮寶燈?”
秦焆陽眼睛瞇起來:“明堂玩的挺花啊,身體也不錯啊?!?
葉無坷:“......”
秦焆陽往前湊了湊:“明堂,這些其實都還好,當然,一般男人連雙星伴月都撐不住,更別說九蓮寶燈了。”
“但......在我看來最厲害的還得是諸國聯(lián)軍!”
葉無坷:“諸國聯(lián)軍又是什么!”
秦焆陽:“是......算了明堂你自己悟去吧。”
他搬了一口箱子:“我也仔細看看口供,唉......這世上果然人無完人,明堂什么都厲害,將來能娶到郡主更是人間佳話,可惜了,就是可惜了,得到什么總是會失去什么。”
葉無坷:“......”
與此同時,城中一家客棧內(nèi)。
看起來風度翩翩,不管相貌還是氣質(zhì)都絕對一流的白經(jīng)年站在窗口像是發(fā)呆一樣。
他這樣的男人是那種不管走到任何地方,只要他隨便用些手段都不必花錢找女人的類型。
可他到現(xiàn)在為止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
別說現(xiàn)在,一直以來他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
這指的不是真的身邊就沒有女人在,而是他對女人沒有一點興趣。
因為站在他身后的那個女人就足夠出色,不管是身材樣貌也都是一流之選。
這個女人看起來也就是在二十四五歲年紀,個子很高,腿很長,雖然身上的衣服稍顯厚重了些,但她的身材卻并沒有被完全封印。
若是余百歲見到這種類型的女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是最極品的外冷內(nèi)熱。
“先生?!?
年輕女子輕聲說道:“蕤先生派人送信,讓你盡快離開遼北道。”
白經(jīng)年微微皺眉。
“蓮心。”
他看著窗外說道:“師兄他過于謹慎,所以才會處處掣肘......你讓人回信給他,遼北道的事他不必過問?!?
叫蓮心的女子沉默了片刻后說道:“可是蕤先生說,只要你不在遼北道,葉無坷就算把遼北道官場殺一個遍,也查不出什么來。”
白經(jīng)年道:“我說過了,他過于謹慎?!?
蓮心像是不敢再多說什么。
“天下為什么是李叱的?”
白經(jīng)年聲音清寒且?guī)е鵁o邊傲氣。
“當年師父可以教出一個李叱,但不只是一個李叱......他還教出一個曌蕤一個白經(jīng)年?!?
他眼神犀利。
“憑什么都是先生的弟子,李叱就能穩(wěn)坐長安成一國之君?而我和曌蕤哪里又比他差了?”
蓮心道:“蕤先生或許只是擔心過早的暴露出來?!?
白經(jīng)年道:“他自己偽裝好就是了,在太子身邊好好伺候著,他這個人,謀事先謀退路,固然謹慎,可缺少銳氣。”
“遼北道的布局他無需操心,葉無坷在他手里已經(jīng)死里逃生不止一次,在遼北,我不允許葉無坷還能活著回去?!?
“這么多年來我布局,我們已經(jīng)把控了那么強大的力量,到了掰手腕的時候,還沒出手就先怕了......”
他哼了一聲。
“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誰比誰能差多少?!?
蓮心便不再說些什么。
白經(jīng)年道:“漠北的案子,西域的案子,江南的案子,再加上西南和長安的事,幾次三番都讓太子脫身?!?
“這次遼北道的事如果不鬧的更大些,太子就不會離開長安,葉無坷要死,余百歲要死,曹懶也要死。”
“死的多了,太子就坐不住?!?
他抬起手遮住陽光,兩根手指露出一點縫隙讓陽光還能刺在他的雙眼之內(nèi)。
“明晃晃的東西......總是讓人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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