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這邊還沒來,耗子倒是來了。
這才許久沒見耗子,他整個人氣質(zhì)就變了。
以前是街溜子小混混,人總是饑一頓飽一頓的,加上人又特別的瘦,整個人看起來無精打采的,給人一種很沮喪的感覺。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母親的眼睛好了,時常給他做吃的,每天吃得好喝的好,人長胖了二十多斤,長胖后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不一樣,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現(xiàn)在都有人給他說親了,只是耗子怕耽誤人家姑娘,沒敢答應(yīng),說是要把手里事情先辦好再說。
“我跟蹤這些人很久了,趙哥,你肯定想不到,我都查到了一些什么事情!”
耗子此時也唏噓不已,當(dāng)時他去跟蹤了葉紅濤和周泰山。
這兩個人都是身居要位,都是一個單位的一把手或者二把手那種舉足輕重的人。
耗子跟蹤他們,也是破費了一點精神,他跟蹤最多是周泰山,因為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個人,居然在外面還有女人,只是搞的特別隱秘,不是自己跟蹤了許久,幾乎就不可能知道。
中間,他經(jīng)歷了許多事情,也差點幾次被人察覺,全靠他自己特別機智,這才堪堪避開了。
“我查到一些事情,這個,周泰山不但在外面養(yǎng)了女人,很有可能還有孩子,只是這事知道的人不多,我跟蹤查到他在外面有處房子,進(jìn)出都很謹(jǐn)慎,我靠近幾次,沒跟蹤出來人,不知道那女人是誰,我懷疑很有可能是陳芙蓉的男人!”
耗子直接給出了一個讓趙國慶感興趣的話題。
“那你看到陳芙蓉沒有?看到那個孩子沒有,證據(jù),你得有十足的證據(jù),要不然我后面不好安排!”
趙國慶既然要找出陳芙蓉的奸夫,那就是一點都不能出錯,不能用像似乎這樣的詞語,那必須得是才行。
怕弄錯了,報復(fù)錯了人,反而心底難安。
“這,我還沒拍下兩個人在床上的照片,這個抓奸也得抓雙才行,確實是我大意了!”
耗子一下子有些泄氣,不住的沖著趙國慶道歉,表示很慚愧,這么長時間還沒拿到十足的證據(jù),也只是懷疑中,他對不起趙國慶。
“抓奸,十足的證據(jù),哪有那么好拿的,你在老家這邊,你母親年紀(jì)也大了,有空多陪陪她,順便辦辦事,有些事情急也沒有用!”
趙國慶拍了一下耗子的肩膀,并沒有責(zé)備他的意思,這讓耗子又是感激又是慚愧。
一再表示,自己無論如何一定會想辦法把這事情搞清楚,要不然愧對趙國慶。
耗子從趙國慶家里出來后,也沒去別的地方,看著都快到中午了,就去菜場買了一些豬肝還有雞蛋以及掛面,母親眼睛還得養(yǎng),醫(yī)生說要多吃豬肝。
她的牙齒也不好,最喜歡的吃的就是煮的爛的掛面。
手里提著東西,走過巷子,在看到自己的新房子的時候,耗子整個人腳步就輕快起來,這是他最幸福的時候。
母親還在,眼睛也能看到自己,有空他能陪在母親身邊。
中午耗子娘給做來一頓豬肝雞蛋掛面,這香噴噴的掛面兩人吃的很香很滿足,這一刻耗子鼻子有點酸,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就是命賣給趙國慶都是應(yīng)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