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天說道:“安悅和我媽吵架,還打架了,我就是接到了電話,就趕緊帶著孩子回來了,沒有跟沐奶奶說原因,害得沐奶奶擔(dān)心了?!?
“長風(fēng),你幫我說說安悅,她自從搬回來住后,天天跟我媽鬧上一百幾十回的,我媽年紀大了,天天被她這樣刺激,受不住的?!?
秦文天竟然還讓沐長風(fēng)說安悅,他自己也說著安悅:“安悅,說了你多少次,不要和媽吵架,媽的腳都還沒有完全康復(fù)呢,你又氣得她老人家暈倒了,你自己也討不到好處,這是何苦呢。”
“秦文天,你媽的暈倒可不是我氣的,是被你氣的,你以前對我做的那些事,我不過是告訴了你媽和你老婆而已,她們受不了暈倒的,關(guān)我什么事?”
“要說責(zé)任也是你的責(zé)任?!?
秦文天飛快地看向沐長風(fēng),黑著臉說安悅:“安悅,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我對你做了什么?我對你還不夠好嗎?天宇因你而死,你跑了幾年才回來,我和我的家人夠?qū)Φ闷鹉懔??!?
安悅呵呵地笑,“秦文天,你老婆不上你進門吧,她現(xiàn)在房里怕是哭得撕心裂肺,你爸媽有沒有找你算帳,你臉上的手指印是怎么來的?”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自欺欺人,裝著什么事也沒有?怎么,怕丟臉呀?你都敢做,還怕丟什么臉?”
“我告訴你,你對我做過的事,我都會捅到媒體記者那里去,讓你身敗名裂,讓你的兒女都因為你而蒙羞,我的兒女因為我而受到別人的指指點點以及誹議,都是你害的,我說過的,你帶給我的傷害,我都會還給你。”
安悅是仗著沐長風(fēng)在場,當(dāng)面挑釁著秦文天。
秦文天臉色鐵青。
管家聽了幾耳朵,越發(fā)好奇,想知道太太和大少奶奶是為了什么事氣暈的,二少奶奶對大少爺?shù)闹肛?zé)是為了什么?
“長風(fēng),我現(xiàn)在不方便待客,你請回,管家,送客!”
秦文天黑著臉讓管家送客。
沐長風(fēng)在這里,他什么都不能做。
沐長風(fēng)卻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說道:“你對安悅做了什么?你們倆現(xiàn)在一副視對方為仇人的樣子,我怕我走了,你會對安悅動手,雖然,我并不想幫著安悅做什么,但安悅是凡凡和月月的親媽,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對兩個孩子的媽動手,置之不理的?!?
秦文天一臉黑線,“沐長風(fēng),這是我們家的家事,與你無關(guān)!”
“我又不插手你們家的家事?!?
沐長風(fēng)就是坐著不走了。
除非安悅跟著他走,否則他都不放心安悅留在秦家。
誰知道惱羞成怒的秦文天會對安悅做出什么事來?
唉,這都是些什么事呀。
沐長風(fēng)在心里罵著發(fā)小,自己跳樓死了,一了百了,留下來的爛攤子,卻是他這個當(dāng)朋友的幫忙著收拾。
當(dāng)初,他要是像其他人那樣,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他也不用跑這一趟。
他做不到呀!
幫著天宇養(yǎng)大兩個孩子,包括今天跑這一趟,沐長風(fēng)都不后悔的。
他做事,對得起天地良心。
對得起和天宇二十年的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