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鳳微笑地邀請著凌志昊。
凌志昊有點(diǎn)心動,卻又嘴賤,嘴上拒絕了,說道:“不了,看樣子就要下雨了,我先回家,免得等會兒像早上那樣大風(fēng)大雨的,開車都看不清路?!?
楊銘鳳也不勉強(qiáng)他。
她已經(jīng)租住在這里了,跟屋主簽了三年的合同,屋主跟她說過,院子里的花草樹木隨便她折騰,屋里一樓的家具,也可以任意使用,只要不弄壞就行。
二樓則是空蕩蕩的,屋主出國前,把二樓的東西都搬走了,就是一樓的家具太笨重,不方便搬,才會留下的。
三年的時間,楊銘鳳自認(rèn)能拿下凌志昊,來日長長,倒也不急于一時。
“凌志昊,方便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我工作調(diào)動,從深市來了廣城,以后都在廣城工作和生活,我們是多年的老同學(xué),以后若是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凌志昊默了默后,卻拒絕了楊銘鳳,他說道:“我自己都不記得我的手機(jī)號碼,真對不起。”
“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后,凌志昊趕緊開車,車速還特別快,咻一下就開出了老遠(yuǎn)。
楊銘鳳覺得他那是落荒而逃。
目送著凌志昊落荒而逃了,楊銘鳳笑了笑,自自語著:“凌志昊,以前為了不影響你我的學(xué)習(xí),我沒有表白,現(xiàn)在我們都成年了,我總要試一試的?!?
跑不掉的!
凌志昊三十歲,她二十九歲,他們都不是年輕沖動的年紀(jì)了。
是該為自己的人生大事考慮考慮啦。
凌志昊的車子看不見了,楊銘鳳重新戴上了墨鏡,然后打開了自己租住的別墅大門,再回到車上,開著車進(jìn)了別墅。
停好車后,她下車,也從車上提了一袋禮品下車,重新摘下了墨鏡,將墨鏡放在車上,然后提著那大袋的東西,步行著走出了別墅,轉(zhuǎn)而向凌家別墅走去。
傭人剛才給凌志昊開門,在凌志昊停車和楊銘鳳打招呼時,傭人都看到了。
她挺好奇的,因?yàn)樗麄兗掖笊贍旛r少會和年輕的女性打招呼。
故而一直站在別墅門口看著。
看到楊銘鳳走過來,等楊銘鳳近前了,傭人笑著問她:“姑娘,你是要來我們家嗎?”
楊銘鳳笑著:“我是剛搬過來的,以后算是鄰居了,給左鄰右舍都準(zhǔn)備了一點(diǎn)小禮物,冒昧前來拜訪一下,也算是見見面,熟識熟識。”
傭人并不急著開門,而是盡職盡責(zé)地道:“姑娘,你稍等,我進(jìn)去和我們先生太太說一聲,看看他們方不方便見客?!?
“可以的,我在這里等等。阿姨,我姓楊,楊銘鳳?!?
傭人記住了楊銘鳳的名字,請楊銘鳳在這里稍等片刻,她趕緊進(jìn)屋去見先生太太。
凌太太在丈夫的一番好哄,已經(jīng)不氣長子三十歲都不結(jié)婚的事了,夫妻倆正準(zhǔn)備出門,看到傭人進(jìn)來,還笑瞇瞇的。
“先生,太太?!?
傭人笑著,“外面來了位楊小姐,住在隔壁家的,想來拜訪一下左鄰右舍,大家認(rèn)識認(rèn)識?!?
夫妻倆對視一眼后,又轉(zhuǎn)身往回走,凌太太此刻端莊高貴,好像剛才那個狠罵兒子是個不會拱白菜的豬的女人不是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