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diǎn)頭,抬頭看著天空道:“老夫是玩香的,從小鼻子比眼睛好使,雖然看不見,但我能聞到啊,這里的天空中似有亡魂在哭泣。”
我抬頭看了一眼。
清晨時分,藍(lán)藍(lán)的天,白白的云,哪里有什么亡靈。
他注視著天空,自自語道:“難怪兩個月前王顯生要管老夫借東西,這地方給人的感覺真應(yīng)了那兩句詩。”
“魂殤永夜孤燈暗,淚染湖水明月傷。”
他的話似有暗指,我聽不明白,他也不打算向我解釋,而是指了指廁所,意識是進(jìn)去說。
來到廁所,有個人正蹲著上打號,只見他徑直走過去拍了一下對方肩膀,正在上大號的這人打了個哆嗦。
“出去吧?!?
話音剛落,這人馬上站了起來,別說擦腚,連褲子都沒兜!就那么直愣愣盯著正前方,拖著褲子走了出去,我都聽到了外頭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這是王顯生要的東西,不要打開看,回去交給他。”
他給了我一個長條形紫檀木盒,不知道里頭裝的什么東西,我收下后問:“前輩,剛剛那招是拍花?”
他點(diǎn)頭。
“那你剛才拍了我一下,我不能有事兒吧?”
他搖頭。
“拍花”在江湖上比較神秘,有人說拍的是藥粉,也有人說拍的是某種液體,我剛剛?cè)棠慷昧诉^程,但并沒有看明白是怎么操作的。
“怎么,你想試試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