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入一整瓶潔廁靈,拿勺子不停攪拌。
過一會兒咕嘟咕嘟冒泡,顏色變成了黃褐色。
這時用筷子沾一點,慢慢滴入涼水中。
“滴水凝珠”。
我用勺子淺嘗了一口,因為煮了很多橙子,味道還可以,酸甜中帶點苦,像格瓦斯汽水。
“胖子!給我找個大勺兒!”
“沒有大勺兒!有個大煙灰缸行不行!”
我看了看說湊合著用吧。
忍著刺鼻味道,我邊澆邊說:“一勺清,兩勺唐,三勺回到秦始皇,四勺商,五勺夏,六勺回到神農(nóng)架,七勺八勺侏羅紀,九勺十勺開天地。”
“怎么樣,這品相。”
“行啊兄弟,你這是神水啊,品相升了一級,害銹小了,皮殼包漿也更亮了,就是這臭味兒好像沒去掉多少?!?
我搖了搖頭,沒辦法,這鼎的臭味兒似乎已經(jīng)沁到骨子里了。
下午我照把頭說的煮了鬼草針水,胖子問我喝的什么,我說是潤嗓子的茶,我讓他也喝了杯,他并未懷疑。
晚十點鐘。
我突然發(fā)現(xiàn),老黃隨手放茶幾底下的“五毒石”顏色變成了暗紅色,好像是這東西會隨光線強弱變色?反正這東西在暗處看是紅色,在亮處看是黑色,我搞不懂其中原理。
“兄弟,你看這發(fā)簪上的花,當年的匠人是怎么做上去的,比頭發(fā)還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