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了六分醉意,他起碼八分。
這時候我知道機會來了。
“牛.....牛哥。”
“啊?”
他眼神看著都有點不聚焦了。
我打了個嗝道:“你干放蜂這營生,一年到頭也掙不了多少吧?”
“呵,呵呵...還行,大幾萬?!彼敌Φ?。
我?guī)退麧M上一杯道:“不瞞哥你說,兄弟最近是碰到點兒麻煩事,有人暗中想害我,所以我跑來這邊兒避難來了,我眼下缺個保鏢,不用多長時間,慢則小半月,快則三四天,你要是能接這個活兒,我可以給你十萬?!?
“???”
“你說什么?”
他拿火兒點煙,結(jié)果點了好幾次沒對準,我趕忙幫他點著,并又說了一遍。
他聽后立即砰的一拍桌子!激動道:“你是我兄弟!誰他媽敢害你!”
“你.....你把它叫過來!我一逼兜弄死他我!”
“這么說牛哥你答應(yīng)了?”
“答...答應(yīng)!兄弟你的事兒就是我飛蝗手牛正濤的事兒!你別提錢??!十萬我肯定不能要!”
“當然!如果你非得給!那我也可以要!”他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