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出來混的,永遠是識時務(wù)者方為俊杰。
...
“喝......喝啊兄弟!”
“在喝兩杯!你是海量?。「缃裉旄吲d??!咱們必須要一醉方休!”
“大哥......不行了......今天咱們就到這里吧,改天在喝。”
因為李康陽比我大幾歲,我喊他大哥,他稱我兄弟,這頓酒從中午一點一直喝到了傍晚六點,喝到窗外太陽都落了山。
我沒想到他這么能喝,我們兩個喝完啤的又喝白的,空酒瓶堆了滿滿一桌子,到最后,我們兩個都喝到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就像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今日意外重逢了一般。
我此刻起碼有了八分醉意,他估計也差不多,他伸筷子去夾一顆花生米,半天都夾不起來。
李康陽往嘴里塞了一顆花生米,面色通紅,醉眼朦朧道:“兄....兄弟....你知不知道,哥哥我心疼你啊!”
“嘔?!?
不是因為他的話,是因為此刻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我拿過來垃圾桶,彎腰吐了。
我扶著桌子,不停吐。
就聽他在旁大著舌頭道:“兄弟你.....你說你,才二十好幾怎么人就不行了呢?你和賽西施之間的事兒都傳的人盡皆知了,這世上如果少了女人....那.....那咱們男人活著還有什么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