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仔后背的傷沒有一個月根本好不了,不管吃飯還是睡覺,只能趴著。
把頭很細心,他讓我和豆芽仔分開養(yǎng)傷,直接讓我住了院,恰巧的是,洛姨也在這家醫(yī)院做了病灶切除手術,田哥一步不離的陪護,我天天往他們病房里跑。
埋在洛姨體內的月光針,做ct的時候看的很明顯,那根大針,就插在心臟邊上!
田哥命令所有醫(yī)生不能動,隨著洛姨一天天精神見好,腫瘤醫(yī)院的專家醫(yī)生直覺的不可思議!我聽說,他們還就這事兒專門開會討論了。
后來不知道消息怎么走漏了,不少報社的記者想去特護病房做采訪,都想看看,到底是什么針能如此神奇。
這些記者結果都一樣,相機被砸爛,人被打的鼻青臉腫丟出了醫(yī)院。
醫(yī)院走廊,我兩坐在椅子上抽煙。
“田哥,又快過年了,你明年有什么計劃?”
“沒什么計劃,明年我準備放權給小五,讓他打理生意,我主要陪小洛在家里養(yǎng)傷,你們的打算呢?”
我想了想撓頭道:“把頭說了,明年我們準備拉個炮工入伙,還想搞點商代西周的大墓,好久沒碰青銅器,心里癢癢的很?!?
“呵?!?
田哥雙手敞開,他靠在躺椅上笑道:“我看你不是心里癢,你是腦袋癢。”
“什么意思田哥?”
“青銅器一直是上頭嚴查的重災區(qū),我說你腦袋癢了,意思是你想吃顆花生米啊?”
“草,我可不想,怕個求,內地這邊兒查的嚴,我們賣到香港去不就行了!我們有客戶!”
就在這時,一名小弟急匆匆走來,附在田哥耳邊小聲說了些什么。
田哥聽的眉頭直皺。
他問:“也在這個醫(yī)院?”
小弟恭敬的回答說是,在三樓3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