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兒,你老舅中午來咱家,你都走了好幾年了,什么時候回來看看咱家。”
我鼻子發(fā)酸,說:“奶奶,我很忙,不過今年過年我一定回去看你,在給你領(lǐng)個姑娘回去?!?
“真的?孫兒,別騙奶奶啊,你有女朋友了?人愿意跟你回來?”
“肯定愿意,奶奶看你說的,你孫子沒那么差好吧?!?
“呵呵,孫兒你當(dāng)然不差,主要是咱家條件不好,也沒個像樣房子,你寄回來的錢,我都替你攢著了,準(zhǔn)備翻蓋新房用?!?
“別蓋了奶,到時候咱直接買房了,想去哪里買就去哪里買?!?
“買房是好,就是花銷太大,還是蓋房子省錢,孫兒,你知不知道,二飛子人都有兩孩子了。”
“???二飛子,他啥時候結(jié)的婚?”
“去年,你沒回來不知道,人一次生了兩,龍鳳胎!”
“知道了奶,那我先掛了,過年肯定回家。”
拿著手機(jī),我感慨萬千。
二飛子是我初中同學(xué),我兩關(guān)系可鐵,我以前在北極星學(xué)校一直不訂菜,只要饅頭,省下來的錢都買了小銅錢,我都是蹭的二飛子碗里的土豆絲吃。
我初二輟學(xué)以后就跟二飛子斷了聯(lián)系,這一晃,他都當(dāng)爸爸了。
此刻我雖然人在康定,但心里,卻在想念著漠河,
我們那里結(jié)婚早,因為家里窮,我奶之前還說給我介紹個離婚帶小孩兒的,我推了幾次才推掉,開玩笑,就算找,我項云峰怎么可能找個帶娃的。
中午。
“哈皮波斯得涂油!哈皮波斯得涂油!....”
“師傅,你快許個愿望吹蠟燭!”
“哎,沒必要搞這么正式。”
折師傅頭帶壽星帽,默許了個愿望,呼的一口氣吹滅了蠟燭。
昨晚過后,魚哥和阿春沒了隔閡,現(xiàn)在兩人好的不得了,盤子里一塊蛋糕,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