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北境四州,老涼王的四個義子,幾乎同一時間拿起了望遠鏡,看向拓跋國境內(nèi)。
目之所及,全是黑壓壓的人群,百萬大軍同時移動的恐怖威勢,竟然引發(fā)了排山倒海的浩瀚能量,大地震撼,虛空發(fā)出無盡悲鳴,原本晴朗烈日,被肅殺之氣影響,變得近乎陰冷。
這場決定夏國存亡的大戰(zhàn),有上百顆衛(wèi)星轉(zhuǎn)播。
為了就是通過涼州的城破,讓夏國九州放棄反抗,讓全世界任何角落的反抗者,徹底臣服在靈虛派的威壓之下。
今天在百萬大軍,可兵少的可憐的涼州四境轉(zhuǎn)換,形成了鮮明的而對比。
何止涼州,十幾個衛(wèi)星對準了南疆,那里和涼州差不多,兵太少了,還都是老弱殘兵。
龍騎軍上將葉劍南,橫刀立馬站在城頭,明顯比秦江攻入倭國,葉劍南代表軍部召開新聞發(fā)布會時,蒼老了許多。
全球夏國華人,和九州億萬內(nèi)地百姓全都站在了電視機前面,死死盯著,心中莫名的擔(dān)憂,眼中盡是絕望。
不怪他們,雙方法實力太懸殊了,打了五年,夏國的兵員幾乎見底,武道至強者又不肯出面,這場戰(zhàn)爭怎么看都是失敗。
“別怕,咱們夏國最擅長打逆風(fēng)局,當(dāng)年十三國聯(lián)軍,武器那么先進,咱們不還是贏了嗎?”
“孩子,你大伯說的沒錯,八十年前,你太爺爺手持大刀都拼殺了十幾個端槍的鬼子,咱們夏國人最不慫的就是那些自稱強者的敵人!”
“孩子記住,不管咱們夏國發(fā)生了什么,只要有一息尚存,那幫畜生就不能拿咱們當(dāng)奴隸!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永遠臣服!”
一個家庭里,長輩們對一個十歲的小孩敦敦教導(dǎo),滿臉堅毅下,其實也很擔(dān)憂。
可他們依舊沒有懼意,夏國人就是這么硬,或許鄰居間有一些大矛盾,兄弟間有間隙,但只要有外敵,一定是同仇敵愾。
而靈虛派的走狗,以米國和倭國為首的國家,一個個激動異常。
尤其是倭國,他們太想夏國淪陷了,靈虛派說了,夏國九州淪陷,會產(chǎn)生許多寡婦,各國男人都可以去夏國,盡情占有女人。
倭奴聽后興奮異常,幾乎是抱著電視觀看。
他們甚至跪在地上祈禱,求夏國九州淪陷,好讓他們盡情釋放被夜天帝鎮(zhèn)壓的憋屈。
“大哥,殺帝給你打電話了嗎?”李重義打來了電話。
他也在著急,八萬西涼軍,在百萬兵的沖擊下連一小時都撐不到,西涼迫切希望十萬大惡出現(xiàn)。
可五天過去了,人呢?
即便走著過來,也差不多到了吧,更何況殺帝已經(jīng)晉級混元境巔峰,煉魔島眾人也有些成了天人境,十大守島人也是混元境巔峰了。
他們這幫天人,一人帶一個也飛過來了。
“殺帝電話一直打不通李宗訓(xùn)嘆了口氣,只說了這么一句話。
“打不通?他不會叛變了吧李重義是個直腸子,有什么說什么。
李宗訓(xùn)卻是直接搖頭,否認道:“不可能,我雖然和殺帝只有兩面之緣,但對他的為人很了解,殺帝對夜天帝絕對忠誠
“應(yīng)該是煉魔島那邊出了狀況
“煉魔島?”李重義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大哥,那幫大惡不會不愿意幫咱們吧
李宗訓(xùn)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望向遠方道:“凡間亂了五年,一切都存在變數(shù),人家不愿意幫忙也在情理之中,或許,這就是咱們涼州的命吧,這就是夏國的結(jié)局吧
“不過,我已經(jīng)做好赴死的準備了
聲音凄涼帶著苦笑,這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局,但事實確實如此,涼州孤立無援了。
掛了電話,李宗訓(xùn)看著距離越來越近的敵軍,目光變得愈發(fā)銳利起來,既然如此,那就用這一腔熱血壯我大夏的山河!
他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手下,慷慨笑道:“兄弟們,怕嗎?”
眼前這幫兵,他幾乎都能叫出名字,有些跟了他二十年,有些剛?cè)胛椴坏揭粋€月。
但他們從上到下都沒有一絲懼意,反而還有一種我自橫刀向天笑的酣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