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這么白,那不是要叫李白?”
“這個,家父起的名字,卑職還是挺喜歡的!”李劍歌說道。
“這個名字可不是什么好名字?!鼻啬肓讼耄囂降牡溃骸拔衣犝f乃父是逃去綿州的,是不是曾經(jīng)犯了什么事?”
李劍歌渾身一震,秦墨怎么會知道這件事。
一旁的徐缺手已經(jīng)握住了劍柄,眼神不善的盯著李劍歌。
“是,大周末年,家父殺了當(dāng)?shù)氐睦细改福拥搅怂槿~城,等卑職稍大些,才遷去了綿州!”李劍歌背后已經(jīng)被冷汗給浸濕,“家父起黑,也是希望卑職能夠做一個站在陽光下的人!”
另一個平行世界的李白,父親叫李客,為什么逃走,沒有記載。
秦墨也就詐了他一下,李劍歌就倒豆子般的說出來了。
“黑夜給你了黑色眼睛,你父親卻希望你用他去尋找光明!”秦墨感慨道。
李劍歌著秦墨,眼中滿是振動,這是多么令人鼓舞的一句話。
把他們家兩代人的一生都概括了出來。
“都督,卑職絕對沒有隱瞞的意思!”
“別緊張,我就是隨口問問!”秦墨道:“現(xiàn)在是大乾,大周的事情,我們不管!”
徐缺的手從劍柄挪開,李劍歌感激的著秦墨,如果秦墨不追究,那他的父親也許可以回祖地。
他祖籍是甘州天水縣的,找秦墨,也不完全是為了崇拜,更多還是希望立功,讓父親可以堂堂正正的回祖籍祭祖。
“謝都督!”李劍歌非常感激秦墨,因為秦墨懂他,不愧是他的偶像,他果然沒有崇拜錯人。
“現(xiàn)在也了,還有什么事嗎?”
“沒,沒了!”
“那就下去吧,好好努力,只要你努力,六扇門絕不辜負(fù)任何一個努力的人!”雖然對李劍歌挺感興趣的,但秦墨也沒太熱情。
不就是一個李白嗎,抱歉,現(xiàn)在的醉酒詩仙,是他!
他以后要是爭氣,秦墨不介意帶在身邊當(dāng)個小弟!
“是,卑職告退!”
徐缺跟李劍歌一起退下的,剛走出秦府,徐缺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腦袋上,“狗日的,這么重要的事情瞞著老子,要不是怕臟了都督的眼,當(dāng)時就砍了你!”
李劍歌捂著腦袋,委屈道:“卑職雖有隱瞞,卻絕對不是壞人?!?
“你要是壞人,老子早把你剁了!”徐缺哼了一聲,“現(xiàn)在都督也見到了,可以去綿州了吧?”
“徐長史,哪個地方可以迅速立功,卑職想去最危險的地方!”李劍歌現(xiàn)在只想快速立功,讓秦墨面上有光,他的偶像這么懂他,決不能辜負(fù)他的期望!
“這樣啊,那你去嶺南道吧”徐缺道:“六扇門在那邊遭到了土人的抵制,你要是能讓六扇門在那邊站穩(wěn)腳跟,就算是大功一件!”
李劍歌想也不想,“好,我馬上啟程!”
說著,拱拱手,“卑職告退,日后再見!”
著李劍歌的背影,徐缺哭笑不得,這小子倒是雷厲風(fēng)行,嶺南道那邊,可不是好地方,很多人寧愿跑去南番,也不愿意去嶺南的。
“哼,都督給的評價還挺高!”
徐缺心里很是吃味,想當(dāng)初他跟隨秦墨的時候,秦墨都懶得搭理他。
他攥著拳頭,“我最近升了官,有些懈怠,都督第一次見這個李劍歌,就給出了這么高的評價,這難道不是對我的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