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子,你若是聽他的,我便恨你一輩子!”李玉漱大聲道:“我死了便死了,這種人當皇帝,才是大乾的悲哀。
憨子,我求了你許多事,你從未有兩件依我,這一次,聽我的好嗎?”
秦墨雙目通紅,往昔的點滴浮現(xiàn),著那個被劍架在脖子上,卻依舊面帶微笑的少女。
內(nèi)心刺痛。
“放了她,我向陛下求饒,你還可以享一世榮華富貴。
傷害她,我秦墨保證,滅我十族,我也要你死!”
秦墨咬著牙,怒聲道:“全體都有,彈藥入膛,準備開炮!”
火折子引燃,只要秦墨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開炮。
投雷手也已經(jīng)準備就緒,這一萬多手雷,足以葬送他們!
而此時,秦相如帶著大隊人馬殺到,徹底斷絕了李新的后路!
說起來,秦相如這會兒有些尷尬,他們父子二人妥妥的反太子先鋒,這功勞,他寧愿不要。
所以,他悄悄的退到了李道遠的后面,把自己藏得深深的。
靖安公主到太子挾持李玉漱,怒不可遏,“承乾,你已做錯,怎可要挾親妹,一錯再錯!”
李新著靖安公主,心里也明白,大勢已去,張溪更是滿嘴苦澀。
秦墨一出來的時候,他就清楚,這一次的宮變輸了。
“靖安姑姑,我父皇是怎么上位的,他殺我大伯,殺我四叔,囚禁皇爺爺,就算他打下在大的江山,世人皆稱贊他是千古圣君。
史官也不會記載他順位繼承的,他可以做,我憑什么不能做?
兒子學老子,天經(jīng)地義!”
眾人臉色特別的難,靖安公主更是氣的發(fā)抖,“你這個孽障,何德何能與你父皇相比較!”
“廢話少說,寧教孤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孤!”李新大聲道:“秦墨,孤最后問你一句,讓不讓開?”
這一刻,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所有壓力都來到了秦墨這邊。
秦墨著李玉漱,“喂,如果再來一次,你還會敲我腦袋嗎?”
李玉漱愣了愣,旋即道:“會,你這臭憨子,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只不過,若有下次,我不會敲那么狠了。
憨子,這一次,該你敲我了!”
秦墨攥著拳頭,“開,開.......開.......”
那個字壓在嗓子眼里,根本出不來!
就在這時,李世隆走了過來,“你開不了口,讓朕來!”
“父皇!”秦墨拉住他的手,輕輕搖頭。
李世隆面無表情的轉過頭,著李新,“孽子,朕只問你一句,降是不降?”
到李世隆,李新內(nèi)心深處還是恐懼,畢竟李世隆給他的壓力一直都在,此刻到他出現(xiàn),積攢的勇氣,在這一刻如冰雪消融!
他咬牙道:“我是叛逆,你也是叛逆,我們一家都是叛逆,你又有什么資格讓我投降!”
李世隆心如刀割,面色鐵青,“好好好,朕當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諸卿你們都,這是朕選的好太子?!?
“怪誰,要怪,就怪你開了這個好頭,要怪就怪你不讓我掌權,我今日,只不過是解救皇爺爺,若我繼位,必讓皇爺爺攝政,我還政于皇爺爺,有何不可!”李新狡辯道。.
李世隆眼中殺氣漸濃,著不屈的女兒,“玉漱,你是朕的好閨女,今日父皇,對不住你了!”
李玉漱哭著道:“父皇,日后女兒不在了,多照顧好身體,憨子,替我照顧父皇,照顧母后!”
說罷,她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竟主動朝著鋒利的長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