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公孫皇后沒有說什么,但是李新心里惴惴不安。
這時候,公孫沖到了,他帶著大量的禮物來的。
說實話,這些天他日子真的不好過。
整個人都頹廢了不少,昨天他爹硬是要逼他負荊請罪,他說什么也不同意。
要真的像秦憨子負荊請罪,他以后也沒臉在京城混了。
他了一眼,沒到秦墨的身影,心中稍定。
著美顏不可方物的李玉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可隨之而來的是洶涌的怒火。
他閑在家里的這段時間,李玉漱居然不為自己求情,還有那天晚上,他傻乎乎的在外面吹了近兩個時辰的冷風(fēng)。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鐵了心要嫁給秦墨了?
兩人眼神對視,李玉漱從他的眼神中到了憤怒,下意識偏過頭。
之前,她到公孫沖有的只是高興,現(xiàn)在卻讓她喘不過氣來。
有的是煩悶和壓力。
“孩兒公孫沖,見過姑母,恭祝姑母松齡長歲月,皤桃捧日三千歲。”
公孫沖跪在地上,似乎在彰顯自己與公孫皇后的關(guān)系。
公孫皇后豈能不知公孫沖的意思,無奈一笑,“沖兒,快起來吧!”
“謝姑母!”
他笑著從地上爬起來,雖然屁股還疼,但還是麻溜的坐在了除了皇族子弟下的第一位。
他公孫沖,自稱大乾第二外戚,無人敢稱第一!
隨后,杜有為,竇建明,就連侯永也重新出來了。
只不過侯永眉宇間總有些陰翳,說話嗓子也有些尖銳,聽起來跟宮里的太監(jiān)似的。
他目光如刀,撒了一眼不遠處的李靜雅,眼中是滔天的恨意。
昔日有多喜歡,現(xiàn)在他就有多恨。
李靜雅不敢與之對視,這些日子她一直在齊王府那里也沒去。
就連秦氏海底撈她都沒有去。
這會兒著侯永那仇恨的眼神,她心中有些害怕,可更多的是憤怒。
那日要不是秦墨來的及時,她就被這個禽獸給玷污了。
一個又一個世家子的到來,整個立政殿顯得非常熱鬧,不少人都坐到了偏殿。
李玉瀾問道:“有中的嗎?”
柴思甜搖搖頭,“人都到齊了嗎,是不是還有人沒來?“
李玉瀾也有些無奈,這些人可都是京城最有前途的勛爵之子,柴思甜居然一個都不上,那她到底喜歡什么樣的?
“應(yīng)該還有幾個人沒來!”李玉瀾其實也在期待著,只是這么久了,她想的那個人,還沒來!
李玉漱此時也有些緊張,因為之前她跟秦墨打賭,說好了要去跟父皇說退婚的事情的,可結(jié)果到了今天她都沒有行動。
總覺得自己爽約了,有些心虛。
這時候,李麗榮問道:“七姐,姐夫怎么還沒來啊,他上次救了我,我還沒有好好感謝他呢!”
李玉漱有些尷尬的說道:“應(yīng)該快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