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兔子李鐵牛昨天獵到之后就已經(jīng)剝了皮腌制好,用的是叫花雞的做法,悶在火坑里。
等回到家,把趙蛋黃買的花生米裝盤,隨后又把兔子挖出來敲去外面的土殼,噴香流油的烤兔子就好了。
兩人喝一口酒,吃一口肉。
一瓶老白干兒沒一會兒功夫就被兩人干得干干凈凈。
趙蛋黃的酒量也差不多就這么多,隱約感覺到腦子有點昏了,趙蛋黃又夾了口兔肉擺擺手道:“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反正也沒酒了,我就回去了,晚上還得去果園巡視呢......”
“你坐下!”
李鐵牛猛的站起來一把將趙蛋黃按了下去:“尋什么尋一個破果園而已,誰能把你果園怎么了?坐下繼續(xù)喝!”
“可是,可是你沒酒了......”
“誰說我沒酒了?”
李鐵牛打開家里唯一的家具,一個破舊的小柜子,從里面又拿出兩瓶包裝二鍋頭嘿嘿笑道:“別看酒不好,但是放了好幾十年了,老酒,你看這酒花。”
李鐵牛邊說邊使勁的搖了一下酒瓶子。
趙蛋黃看著那泛黃的酒瓶,咽了口口水。
兩個小時后。
桌上盤子里,連顆花生米都不剩。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