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明陪著笑走進,陳振,就跟在身后,神情也是誠惶誠恐,左臉頰上還有一道通紅的巴掌印,看樣子是剛扇的,還沒消!
“王哥!王哥你看你,來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服務員不認識你,這事鬧的!真不好意思,王哥!這樣,樓上雅間,我都安排好了!走走走,咱上樓坐去!”
一進來,陳振就卑躬屈膝,就差沒給王小根跪下。
王小根叨著涼菜,面筋發(fā)酸,腐竹發(fā)苦,好家伙!沒三天放不出這味兒。
讓我丟這么大面,你一句道歉就完了?
王小根放下筷子,呵呵一笑,指著秦五:“您別跟我道歉,今天是這位,請這位吃飯,我就是個來蹭飯的!”
陳振看了一眼一號。
此刻1號拿著手機,低著頭,啪啪啪的按著,看樣子似乎在處理什么事情。
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至于邊上的秦五。
看到陳振看過來,請我直接把腳邊的一箱酒拆開,拿了兩瓶茅臺擺在桌上,冷呵呵道:“跟人道歉,就得有個道歉的樣子!兩句輕飄飄的話就完了,讓人看不到誠意!那,誠意在這,就看你有沒有了!”
兩瓶飛天。
53度,500毫升。
陳振自己的量,平常發(fā)揮的好也就半斤。
這兩瓶要是干下去,估計得往醫(yī)院拉了。
他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趙明明。
秦五一看這架勢,立馬就笑了:“算了算了!搞得跟我們逼你似的!小根,走,換地方!”
王小根也作勢要站起來。
趙明明急了,在身后猛踹陳振一腳。
后者一個踉蹌趴到桌邊,看著桌子上擺的兩瓶茅臺。
一咬牙,擰開一瓶,帶著一副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氣勢,對著幾人一拱手:“今兒個招待不周,這兩瓶酒,算我給各位賠罪,還請見諒!”
說罷,一仰頭,噸噸噸的開始往下灌。
沒一會兒,從臉到脖子,就跟猴屁股一樣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