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白發(fā)的劉林虎,憑借著醫(yī)生身份,加上手中確實有絕活,無論走到哪里,都會被奉為座上賓,以禮相待!
何曾被人這般羞辱過!
還打屁股!
“噗嗤!”
卻是一旁的朱莉忍不住笑出了聲。
李梅梅躺在床上,雖然疼的不行,可嘴角還是在微微抽搐!
這人也就是父親請來!
不然,就憑他把我腿治成這樣,高低我得笑他兩聲!
劉林虎氣的眉毛倒豎,看向一旁福伯!
我是你請來,如今我被人羞辱,你不應(yīng)該站出來說話么!
福伯嘆了口氣。
雖說對于這人將小姐治成這樣,心存怒火!
可畢竟這人是老爺請來的!
李家的顏面,還是要維護的!
當(dāng)即上前一步,咳嗽一聲:“行了!有什么好笑的!小姐,你們好歹注意點!”
隨后看著王小根,沉聲道:“小子,我承認(rèn),你救了小姐,我李家承你的情,可年輕人,得知道什么是尊師重道!你知道這是誰么?這是京城骨科第一的劉林虎劉大夫!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太過囂張,不是好事!”
幾句話,說的劉林虎心中舒舒坦坦。
胸膛也驕傲的挺起來。
王小根盯著他撇了兩眼,幽幽說了句:“京城第一骨科大夫?京城的醫(yī)生水平這么差么?這就是山中無老虎,猴子......”
“小子!”
不等他話說完,福伯冷冷打斷他:“不得放肆,這位醫(yī)術(shù)精湛,行醫(yī)多年,摸過的骨頭,比你吃過的飯都多......”
“他把李梅梅的腿治壞了!”
“曾經(jīng)獲得過很多獎項,在各種知名期刊發(fā)表......”
“他把李梅梅的腿治壞了!”
“多個國家領(lǐng)導(dǎo)人來訪,都親切接見......”
“他把李梅梅的腿治壞了!”
“......”
福伯啞口無,臉色難堪,比吃了屎還難受!
他忍不住回頭,滿臉埋怨的看著劉林虎!
你說你,平常發(fā)揮都挺好!
怎么今天突然犯這種低級錯誤!
一旁朱莉和李梅梅鴿鴿鴿的身子抽搐著。
也幸好李梅梅打了麻藥,不然身體這么抖著,能給她疼死!
“好小子!伶牙俐齒,尖酸刻?。∧慵掖笕耸窃趺唇棠愕??我問你,你爺爺是誰?何門何派,你小小年紀(jì)就敢獨自出來行醫(yī),湯頭歌會背么!”
人活一張臉!
再者說,哪個人能不犯錯?
可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抓著我這個醫(yī)學(xué)泰斗小小的錯誤不放!
是何居心!
若不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劉林虎就要飽以老拳,教訓(xùn)教訓(xùn)這小子!
“我爺爺無門無派,鄉(xiāng)野村醫(yī),不值一提!至于我湯頭歌會背幾句?想來考我,你算老幾?人腿好好的,你給人看成這樣?這就是你的本事?我且問你?骨傷雜談,你又看過幾頁?”
骨傷雜談,是爺爺教他正骨讓他看的一本線裝書!
據(jù)說是明清時期,某位高人留下骨科著作!
不過,他從小不喜歡看書,這本書,也是翻看幾頁,就被晦澀難懂的古文難住,要不是爺爺一鞭子一鞭子的循循善誘,他怕是根本記不住這個名字!
至于湯頭歌......
他還真不會背。
用爺爺說的話:“死讀書,讀死書,是沒有作用的!只要記住內(nèi)容,知道對癥下藥,就算是背不會這些東西,又如何?”
他一直引為經(jīng)典,并且時常用這句話,給自己偷懶開脫!
懟完這句。
到底是心虛!
生怕這白發(fā)蒼蒼的老小子追著他問湯頭歌訣事情。
王小根接過朱莉讓人找來的銀針,云南白藥之類,看著李梅梅:“要開始了,你忍一下,第一次,可能有點疼!”
李梅梅緊張的扯著床單,輕咬嘴唇,胸口起伏,急促呼吸:“你......你能輕點么......”
“我......我盡量吧,有點大,你忍一下!”
王小根看著手中的銀針,有些無語。
少交代一句,這家伙找來的銀針,也太粗了!
扎下去怕是會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