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靈界之外。
一艘通l玄黑,懸于無垠之境的巨舟早已等侯多時。
舟上各處,都井然有序的站著身著東秦黑甲的兵卒。
所有人皆以特制玄鐵面具覆面,黑甲重鎧上暗紋層疊,肩甲處鑄有寸許長的倒刺。
雖靜立如松,渾身卻透著沙場淬煉出的血腥氣。
最引人注目的無疑還是巨舟桅桿上獵獵作響的玄金旗幟。
墨底金紋的錦緞足有三丈見方,中央繡著東秦皇室的圖騰——九首燭龍盤踞于赤焰山河之上。
舟身雖然沒有寧軟見過的鳳雀一族的大,但排面看著卻絲毫不弱。
恍惚間,似乎還能看到往昔人族昌盛時的影子。
一行人徑直飛身上舟。
甲板上,通樣身著黑色甲胄,威風凜凜的韓將軍大步上前。
朝著一眾導師頷首。
“一切都已安排妥當,各位請。”
很客氣。
雖也不卑不亢,但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是平等的。
倒像是下級見了上級。
尤其是面對四大學院的導師時,這種態(tài)度格外明顯。
當然,說是下級見了上級,可又完全沒有下級對上級的恭敬。
總之,是很怪異的態(tài)度。
所有學院的人都被安排在了第四層。
或許是因為人少的緣故,還是單間的形式。
在前往房間的時侯,段導師忽然傳音,“是在好奇韓將軍對我們的態(tài)度?”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寧軟沒隱瞞,“有點?!?
段導師輕笑一聲,傳音過來:“你應該也知道,有三大學院的時侯,還沒有東秦帝國。”
“如此一想,他們的態(tài)度是否就合理了?”
“當然了,如今的東秦,遠非當年的東秦可比,否則也不會有皇家學院橫空出世?!?
“原來如此?!睂庈淈c點頭。
她之所以疑惑,主要還是如今這個韓將軍和厲將軍對學院的態(tài)度,實在差異太大。
一個太過客氣。
另一個是太過不客氣。
現在想來,多半也與自身實力有關了。
寧軟照常干飯,睡覺,修煉。
靈舟行駛于無垠之境,漫長的時間其實是很枯燥的。
但在這枯燥的時日內,寧軟總能偶爾遇到個意外的笑話。
應北就是這個笑話。
在天元學院導師的嚴防死守下,他乖巧了整整三日。
三日過去,導師們對他的看管稍一松懈,他便開始搞事了。
正值晌午。
他大搖大擺的走向寧軟住處。
正欲踹門時,眼前猛得一花。
他陷入陣法了!
“???”
“不是,寧軟有病吧?竟然在門口設陣???”
哪個正常人把陣法設在門口???
這還是在東秦的靈舟內呢。
應北罵罵咧咧,橫沖直撞的強行破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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