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挽歌眼角掛淚,激動地朝他走去,緊緊的擁住了他。
厲云峰想要掙開她,可是紀挽歌抱得那樣緊。
“別推開我!云峰,我的心里是有你的,你對我的好,我都記著??墒俏覍嵲诓桓市模斈晡义e過了,我現(xiàn)在不想再錯過。云峰,你那么愛我,你是懂我的對不對?你心里會祝福我的,對不對?”
“你想讓我說什么?”
厲云峰聲音沙啞。
“說你愛我?!?
“我……”
“你不愛我了嗎?”
紀挽歌捧著厲云峰的臉,厲云峰剛要說話,紀挽歌踮腳吻上了他的唇瓣。
“挽歌,別這樣……我不需要你對我付出什么……”
“可是我想,我想要你。”
紀挽歌直接將厲云峰撲倒在了沙發(fā)上。
她熱情的吻著,厲云峰就算是塊冰,此刻也要融化了。
他翻身,將紀挽歌壓在身下。
“如果這次失敗了,你會怎么做?”
“你出手,不會失敗的?!?
紀挽歌喘息的說道。
“萬一呢……”
“那我就和你好好過日子,云峰,我跟你走?!?
厲云峰眼底一片晦澀,堵住她的嘴,和她纏綿在了一塊。
這一夜,兩人相擁而眠。
翌日,厲云峰起身,房間里哪里還有紀挽歌的身影。
男人眼中全都是悵然。
連清晨的溫存她都不愿。
厲云峰穿好衣服下樓,沒想到酒店前廳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厲云峰臉色頓時一變。
“過來,點了早餐,嘗嘗?”
霍知硯主動打招呼,厲云峰不自然的上前:“昨晚……昨晚是我強迫挽歌的……”
“行了,你不用替她找補。”
霍知硯打斷他。
厲云峰抿了抿唇,知道此刻語很蒼白。
霍知硯明顯對紀挽歌有了戒備,她前腳來找自己,后腳霍知硯就找上門來,看來自己沒辦法下手了。
“她都找你干什么了?云峰,我希望你說實話,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查得到。如果你真的愛她,就應(yīng)該明白該做什么?!?
“有酒嗎?”
“大清早喝酒?”
“想喝?!?
霍知硯給他點了兩瓶酒,他是喝了一杯下肚,才開口,將紀挽歌所求之事說了出來。
霍知硯面色冷寒:“你竟然答應(yīng)了,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帶著斥責的意思。
厲云峰又喝了一杯。
“你知道的,我拒絕不了她?!?
“她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紀挽歌了,你現(xiàn)在做根本不值得!”
厲云峰凄苦的搖搖頭:“可我回不了頭了?!?
當年,兩家是世交,兩人年紀一樣,情同手足,一起長大。
還小的時候,都是膽大妄為的,他們?nèi)齻€竟然去了城東郊區(qū),那兒有個農(nóng)場。
三人誤打誤撞的闖了進去,結(jié)果里面的狼狗發(fā)瘋似的攻擊。
三人跑散了,厲云峰被群狗圍剿,大腿咬的鮮血淋漓,已經(jīng)沒有能力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