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望著我說“命宮九格在心中,就好比賬房先生記賬撥算盤一樣,熟練的先生可只撥不記,反之亦然?!?
我笑道“就是熟能生巧唄?我干盜墓也一樣,哪個地方有沒有墓我遠(yuǎn)遠(yuǎn)看一眼就能知道?!?
“唉.....我想再送你一卦?!?
“好?。≈x謝門主!但我要想想該問些什么?!?
“不用想,這一卦你可自己體會?!?
“自己體會?我怎么體會??”
話剛說完,我突然感到一陣的天旋地轉(zhuǎn)!
我趕忙手扶住石桌,望了一眼那早已空了的酒杯。
我努力轉(zhuǎn)頭。
在我眼中,它那張白色面具逐漸扭曲,就好比是一個漩渦一般。
我不想閉上眼,但眼皮子無法控制,我就那樣趴在石桌上沉沉睡了過去。
很多人做過的夢會很快忘掉,我不一樣,或許我跟大部分人不一樣,或許我腦海中有一塊地方被用來儲存那些陳年舊夢了,不管時間過去了多久,只要我想,便能重新感受曾經(jīng)夢中的場景。
許多夢充滿了恐懼,充滿了某種感情,也沒有邏輯可,或許只有當(dāng)事者自己能感同身受,就像你在夢中流下了眼淚,醒來后迫不及待說給了朋友聽,但朋友聽了只會笑。
當(dāng)時的夢是這樣子的。
我夢到我得了一場大病,一直昏迷著,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當(dāng)有一天我醒來后,看到了彎腰駝背,頭發(fā)花白,無比年老的奶奶,奶奶告訴我,我已經(jīng)昏迷了整整十七年。
我驚訝的望著雙手,因為我看到自己十根手指,有七根都干癟的只剩下了白骨。
奶奶幫我披上衣服,我拄上拐杖,艱難的走出了門。
周圍的人都很陌生,這時我將手機開機,看到了上千個未接電話和短信。
未接電話有把頭,魚哥,小萱,還有許許多多朋友,短信內(nèi)容更是多到數(shù)不過來,我一條條看。
小萱“云峰!你到底去哪兒了!你為什么不辭而別!我們一直找你!”
豆芽仔“峰子,都好幾年了,你到底是死是活啊,能不能給個準(zhǔn)信兒,我真的....”
魚哥“云峰,我相信你不辭而別有你的苦衷,或者是你真的忘了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