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覺琛可能是被我罵懵了,我趁機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朝著大伙兒的方向大步走去。
“沈星妍!”他在后頭喊我,我壓根當(dāng)沒聽見。
要知道上一世,別說對他這樣吼了,就是他皺一皺眉頭我都要自責(zé)半天,另外半天則是拿來絞盡腦汁的想怎么哄他。
這樣的可笑人生,我是不想再過了。
我跑去胡崢面前,問他:“看你也穿了賽車服,練了得有一年吧?”“什么一年……”他想反駁,可又覺得我說得太精準(zhǔn),不由問,“你是怎么知道的?”方糖糖:“以前都沒見過你,我家妍妍是一年前開始不玩的,當(dāng)然好推算,你頂多也就玩了一年?!?
胡崢有些瞠目,因為方糖糖的語氣,就好像我是什么大佬。
我:“多說無益,我都一年多沒玩兒了,早就生疏了。
你,敢不敢跟我比幾圈?”胡崢被我挑起了勝負(fù)心,當(dāng)即接受了我的挑戰(zhàn)。
不過在上車前,他還是小怕地提醒我:“嫂子,你別為了氣琛哥,拿你自己的命開玩笑?!?
他還以為我是為了賭氣才來賽車的,我真的是無語到頂了。
“你是不是不敢跟我比?”我下了一記猛藥。
果然激得胡崢認(rèn)真起來:“我是不會放水的?!?
我笑了笑,坐進車?yán)铩?
待我倆準(zhǔn)備就緒,在裁判的一聲槍響下,我先胡崢一步駛出,這在高手對決中還是很關(guān)鍵的,有時候勝負(fù)就差那零點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