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坦然,到了結(jié)束的時候,還學(xué)皇帝的樣子,軟綿綿又惡狠狠的捏著英瓊樓的手:“你要是……此時……停下,你就……不是男人。”
她臉色緋紅,一雙眼全是氤氳,整個人像是繃緊了的弓弦,呈現(xiàn)一個好看又叫人欲罷不能的弧度。
要命,他倒是不至于停下,他是要交代……
真是用盡了二十幾年的控制力,他才沒當(dāng)場繳械。
這個時候,哪有什么皇帝皇后,甚至沒有什么丈夫妻子。
就是男人和女人,所以他是怎么也不能松了這口氣,丟不起這個人。
終于看著他那渾身都粉紅的小女人滿意的發(fā)出一聲嗚的叫聲,那柔軟漂亮的腰肢落回床榻,他才壓上去,咬住她的下巴松了那口氣。
“嗯……”英瓊樓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他整個人一瞬間就像是被抽干了渾身的精氣,如在云端。
過了好一會,無眠嫌棄:“你起來,好重啊?!?
這狗東西,是一點也不撐著啊,他那么高大的一個男人,這體重不得有個一百大幾十斤?壓死了。
英瓊樓翻身下來,順手把她也拉到側(cè)躺,然后又順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對天發(fā)誓,他以前絕沒有這個毛病。
但是對上無眠,他總是順手在她屁股上拍一下。
以往都是早上,她被拍了也不影響睡覺。
就好比此時,她好像也不在乎。
兩個安靜了許久才下地洗漱。
再回來,英瓊樓又些困倦,但是還想跟她說說話,于是就找了個話頭:“二月初六,我要去京畿巡視,帶你去?”
“陛下去巡視,是檢視軍隊的,帶皇后做什么?”無眠翻身面對皇帝,推他:“背過去。”
英瓊樓皺眉:“你這是什么毛?。俊?
“我想抱都不行嗎?”無眠委屈:“剛才就怎么都行,現(xiàn)在陛下滿足了就什么都不行?”
“……面對面不好?不近?”英瓊樓問。
“當(dāng)然不近,潛心貼后背才近,心都挨著了?!睙o眠皺眉:“快點嘛?!?
英瓊樓嘆口氣,也只好側(cè)身過去。
無眠就順勢抱上去,臉貼在他背上:“去巡視,帶嬪妃就好了,去不了多久吧?”
“半個月?!庇倶窃诤诎道秕久迹骸澳悴幌肴??”
“陛下真是不講道理,我是皇后,后宮里有新生的皇子,有懷孕的嬪妃,我不管嗎?”
“少來這個借口,你不在就沒人辦事了?”英瓊樓哼了一聲。
“……好吧我不想去,二月還冷,車馬勞累,我累。夏天去行宮吧。”無眠光棍道。
“……懶死你?!庇倶沁@回沒話說了。
“那朕該帶誰去?皇后可有人選?”
無眠噗嗤一下笑出聲,手在他腹肌上揉捏:“有的人看著英武不凡,芝蘭玉樹,器宇軒昂的,就是非常小氣呢?!?
“難為你找出這么幾個詞組合在一起?!庇倶亲旖且怀椤?
“唉,方才就一口一個乖乖無眠,又說無眠真軟,無眠真白。才過了一小會,就是皇后可有人選?怪道古人說帝王無情,忒地?zé)o情,床榻還沒下去呢。”
英瓊樓……
英瓊樓笑了:“胡攪蠻纏,還不睡覺?”
無眠拖長了聲音嗯了一下,手就有規(guī)律的摸著。
英瓊樓后頭就沒說話了,他只感覺這小手摸著摸著,現(xiàn)在都不癢癢了。還挺助眠。
不知道皇后什么時候睡著的,他反正比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