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白!”沈煙緊張地去擦他的臉,身子從床邊滑下,半蹲在他面前,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別哭,沒事?!北∮讉?cè)了側(cè)身,不顧是否扯到了傷口的去給她擦眼淚。
冰涼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肌膚,沈煙的心好疼,她有好多話想和薄御白說,可喉嚨被哭聲堵住了,她急促的深呼吸了幾次,握住他的手,把臉貼在他的掌心里,道:“你那天玩牌輸給了我,說我可以任意向你提一個要求的,我想好了,我要你等我回來,在我沒有回來前,你不準(zhǔn)有事?!?
薄御白反應(yīng)過來她要做什么,在她起身之際,抓住她的手,費(fèi)力的喘息挽留:“煙煙,你別——”
沈煙握住他的手,俯身親了親他額頭,聲音堅定而溫柔,“你答應(yīng)我的,不許食。等我回來。”
她要去找翁意鳴,這個時候,翁意鳴怎么會見她?不能讓她去冒險。
薄御白咬著牙,撐起身,厲聲道:“沈煙,你不許……咳!咳咳咳!”
沈煙拉開房門,里面薄御白的聲音傳出來,黎自初瞪起眼睛,“沈煙你沒聽懂我說話吧,這個時候竟然還……”
沈煙沒理她,腳下生風(fēng)的離開。
黎自初被無視更生氣,但也沒心情去追沈煙跟她計較,趕緊的進(jìn)病房去查看薄御白的情況。
“薄總,你怎么樣?”
說著她按了按床頭的呼叫鈴,伸手去扶薄御白,但是手剛伸出去,就被薄御白給打掉了,“去,去攔住她,阻止她去找翁意鳴!”
黎自初怔住,沈煙她……
“沒聽到嗎?我讓你去攔她!”
男人喝聲。
黎自初思緒回籠,點(diǎn)著頭:“是,我這就去?!?
不過嘴上應(yīng)著,出了病房后,黎自初并沒有派人。
她不相信沈煙能從翁意鳴那拿到解藥的,但是拿不到,讓她去出這個頭也好,起碼還有個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不然把希望都寄托在醫(yī)療組上,實(shí)在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