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高遠(yuǎn)斌有些疑惑:“不是你讓我趕緊準(zhǔn)備好你們的婚事?”
“嗯,但有些人,需要好好敲打敲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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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以安一個(gè)人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放著一瓶喝了一半的酒。
她手里握著一個(gè)冰冷的酒杯,杯中透明的琥珀色輕輕晃蕩,房間里彌漫著濃烈的酒精味。
慕以安的臉頰通紅,眼神迷茫,似乎失去了焦距。
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又拿起酒瓶打開,輕輕傾斜酒瓶。
晶瑩的酒液緩緩流淌出來,酒液倒入杯中,發(fā)出輕輕的“滋滋”聲。
慕以安靜靜地看著那琥珀色的液體在杯中旋轉(zhuǎn),形成一個(gè)個(gè)小小的漩渦。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和迷茫,而明明剛剛在高禹山面前,她底氣十足。
慕以安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苦澀與甘甜交織在口中。她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眼神中多了一絲深邃和沉靜。
大門忽然被打開,慕父慕母急匆匆地趕了回來。
“小安啊,剛剛高禹山怎么氣勢洶洶地過來找你了?是找你麻煩嗎?什么情況?!”慕母擔(dān)憂地問道。
慕以安擰了擰眉,醉眼惺忪地看著自己的父母:“你們怎么知道?”
“剛剛我們都看到了!”慕父著急地說道:“我都說了讓你離高家這兩兄弟遠(yuǎn)一點(diǎn),你是玩不過他們的!!”
慕以安似乎是想起什么一般,恍悟地看著他們:“你們監(jiān)視我?”
“哪有什么監(jiān)視,是門口的監(jiān)控視頻有異動(dòng),我們才看到的。”慕母急了,推了慕以安一把:“小安,到底什么情況,你倒是說啊!別讓我跟你爸爸著急!”
慕以安聳了聳肩,不甚在意地說道:“能有什么情況,我們在一些事上有些分歧,就這么簡單。”
慕父:“分歧?只是簡單的分歧,他怎么可能那個(gè)樣子找過來?!”
慕母:“是啊我的小安啊,你到底是怎么招惹這閻王了?”
慕以安被他們嘰嘰喳喳反反復(fù)復(fù)說的這幾句話鬧得有些煩了,她擰了擰眉,將杯子里的酒液一飲而盡。
“我要自保,當(dāng)然是對他有所保留。他對我的保留很不滿,所以來找我。就這么簡單?!?
慕以安的輕描淡寫,讓慕父慕母更加著急了。
“他對你不滿,你就要想辦法解決。你現(xiàn)在求著人家,怎么能讓人家對你不滿呢?”
“你到底瞞著他什么?保留了什么?”
聞,慕以安抬頭,眸光微冷:“我對他保留什么,還要告訴你們?”
“你當(dāng)然要告訴我們,我們來替你分析利弊?。∫朗遣m著有利,還是告訴他哄他開心有利!”
“你們幫我分析利弊?”慕以安臉頰因?yàn)楹茸矶⒓t,她冷笑一聲:“你們幫我分析的利弊,是不會管我死活的利弊。我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都是拜你們所賜。”
慕父慕母都是一愣。
慕母驚道:“小安,你、你說什么?!怎么會是拜我們所賜,我們都是為你好……”
“為我好?為我好你們會在我等高禹川的時(shí)候,逼我嫁人?!”慕以安雙眸血紅:“不然我至于嫁給曹文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