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先前在對待沈華蘭的問題上我確實用了點小心思,可那也是因為我想要一個和諧的婆媳關(guān)系罷了。
而如今,情況已經(jīng)大不相同了。
“寒之,你怎么能這么說南絮姐呢,”嬌軟的聲音再次在耳旁響起,林西西瞄了我一眼,開口道,“方才我還聽到嚴家長輩約南絮姐去家中聽曲,如此看來,嚴家長輩,一定十分看重南絮姐吧。”
聞,我頓時哭笑不得。
這么遠的距離,也辛苦她林西西聽得如此認真仔細了。
她想在周寒之面前強調(diào)什么呢?周大總裁的心一直放在她身上,甚至到現(xiàn)在都沒舍得碰她,她又何必在此多此一舉。
想到這,我勾起嘴角,微笑道:“周總所甚是,我身上確實沒有什么值得林經(jīng)理請教的,畢竟......”
說到這里,我頓了頓,心平氣和陳述事實:“我看男人的眼光,是眾所周知的,目光短淺,鼠目寸光啊?!?
面前的兩人在聽到我的兩個形容詞之后紛紛變了臉色。
特別是周寒之,身上的不快幾乎要從那雙瞳孔里涌出來了,黑眸也一眨不眨地落在我臉上。
像是一種無聲的質(zhì)問。
可我今天也忍了半天,縱使我脾氣再好,我也忍不下去了。
于是我佯裝無視,故意瞄了眼腕表,說:“抱歉,嚴教授還在等我,先失陪了?!?
沒等周寒之和林西西做回應,我便扭頭就走,隱約間,我聽到林西西說:“寒之你看,嚴教授在南絮姐心里,還真是占了大分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