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等厲元朗做反應,云?,幰荒_油門,本田車如離弦之箭,揚長而去。
厲元朗十分好奇,聽云?,幍囊馑迹裢淼呐憧筒粌H僅只有靳少東和鄭耀奇,好像還有別人?
這人是誰呢?厲元朗充滿好奇。
昨晚和萬盛舉聊得盡興,靳少東鄭耀奇對他轉(zhuǎn)變態(tài)度是意料之中。不過若是有別的客人,厲元朗可要小心謹慎了。
正如云?,幩f,門口果然有一名穿著西服正裝的男子等候他。
“厲書記,您好,我叫姜白,是靳副書記秘書,奉靳副書記之命,在此恭候您。請隨我來。”
這是一處集餐飲、娛樂、休閑為主的俱樂部。
整個區(qū)域很大,那條人工湖就是這家俱樂部自建而成。
能夠把俱樂部建在距離市中心不遠的地方,足可以看出來,這家俱樂部頗有實力。
坐電梯上了三樓,姜白把厲元朗帶進一處寬敞明亮的房間里。
房間燈火通明,轉(zhuǎn)圈沙發(fā)里坐著好幾個人。
為首的是靳少東,鄭耀奇和副市長沈月芳作陪。
而對方則有兩名男子,正在和靳少東相談甚歡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很瘦,戴一副金邊眼鏡,眼睛很小,額頭卻很大。
俗話說,天庭飽滿的人有智慧,聰明。而天庭就是指人的額頭。
他身邊那個男子,三十來歲,沙發(fā)邊上放著公文包,顯然是小跟班。
一見厲元朗到場,靳少東率先起身,其余眾人也都紛紛站起來,以示尊重,包括那名男子。
“元朗,你來得正好,我給你介紹認識?!?
靳少東指著男子說:“這位是快馬集團的程思偉副總經(jīng)理,他是我們拜州市政法委書記厲元朗同志?!?
程思偉小眼睛瞇成一條縫,主動伸出手來,“厲書記你好,早有耳聞,也是巧了,我和靳書記剛提起你,你就到了?!?
雖然程思偉極力說著普通話,可是仍然掩蓋不住南方人口音。
“程副總,你好。”
握手之后,分賓主重新落座。
由于厲元朗是常委,按照規(guī)矩,他坐在了鄭耀奇后面,沈月芳則把自己位置讓給他。
沈月芳同樣年約四旬,短頭發(fā)顯得相當干練。
在市政府的副市長中,負責教育衛(wèi)生等部門,排名比較靠后。
厲元朗泛起嘀咕,她能來參加,莫不是靳少東和鄭耀奇一系人馬?
直到這時他才明白,靳少東今晚主要議題就是招待這位程思偉副總,自己是以作陪身份參加。
怪不得云?,幩齻兘銈z不來,官方的接待活動,她們的確不適合。
聽靳少東和程思偉說話內(nèi)容,厲元朗大致明白,程思偉的快馬集團想要在拜州市投資一所規(guī)模比較大的藝術學校。
這就不難理解,沈月芳為什么作陪了。
說了半天話,姜白過來附在靳少東耳邊說了幾句話。
靳少東把煙掐滅,說道:“程副總,酒宴已經(jīng)準備就緒,我們?nèi)胂叧赃呎???
“好好。”程思偉連連點頭,“客隨主便?!?
宴會廳就在會客室里間,靳少東和程思偉在前,鄭耀奇和厲元朗緊隨其后,沈月芳獨自一人落在后面。
踩在松軟的紅色地毯上,鄭耀奇偷偷和厲元朗交流起來。
短短一兩分鐘,也不阻礙他們談話。
“那邊事情都處理完了?”
厲元朗回答:“已經(jīng)處理完畢,多謝老哥惦念,還給我發(fā)來慰問信息?!?
“咱們之間不用客氣?!?
厲元朗對于這位程副總非常好奇,趁這機會正好可以打聽。
鄭耀奇的座位和厲元朗挨著,落座后,不時低聲告訴厲元朗。
快馬集團,厲元朗并不熟悉。
可當鄭耀奇提到一個人的名字后,厲元朗變得吃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