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為關鍵的是,魯斌是選上來的,他勢必要做出成績,肯定會全心全意撲在工作上?!?
“反觀賈貴興,他不差錢,這就規(guī)避了貪腐風險。更何況他還是斗甲村人,有很大的號召力,在許多事的執(zhí)行上,會非常順利。”
“我認為,過不了多久,斗甲村一定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昔日的貧困村,定能改頭換面,成為富裕村的?!?
賀天順說完,看厲元朗的眼神充滿敬佩。
管忠春也毫不吝嗇的夸贊說:“一個斗甲村,就證明厲書記能力和水平。這可不是我阿諛奉承,是我的真心話?!?
“人往往同情弱者,但是思想?yún)s跟著強者走。厲書記,你的做法,讓我和天順十分佩服,因為你高明的前瞻性做法,已經(jīng)逐漸在實踐中得到驗證。我管忠春真心實意的佩服你,你是這個?!?
管忠春伸出大拇指,不住在厲元朗眼前點動著,眼神中充滿真誠的信服。
“謝謝,謝謝你們對我的認可,這杯友誼酒,我喝了?!眳栐噬钍芨袆?,端起酒杯喝了個干凈。
這晚,三個人聊了很多,都把各自真心話敞開心扉,說了個透徹。
第二天早上,厲元朗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誰啊,這么早打電話。
厲元朗揉了揉眼睛,抓起手機一看號碼,竟是妹妹葉卿柔。
剛接聽,厲元朗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葉卿柔問:“哥,你在什么地方辦公,是叫念河鎮(zhèn)對嗎?”
厲元朗一聽話頭不對,忙問:“妹子,你是不是在念河鎮(zhèn)?”
“對啊,我的車剛出魯高市,正往念河鎮(zhèn)開呢。”
厲元朗十分意外,好端端的,妹妹怎么會從京城來此。
他顧不得細問,趕緊穿衣下床,把昨晚喝酒剩下的殘局好一頓收拾,還打開窗戶放了味。
之后快速洗漱干凈,對著鏡子照了照,感覺可以了,便大步流星走向鎮(zhèn)政府大門口,等候葉卿柔的到來。
此刻正值上班時間,陸陸續(xù)續(xù)有不少鎮(zhèn)里工作人員走到大門口。都在和厲元朗打招呼,一口一個“厲書記”叫著,絲毫不受厲元朗被停職的影響。
就連開車進來的,也都沖厲元朗按響喇叭,在車里向他點頭致意。
每次,厲元朗都以微笑頷首回應。
這時候,調查組的組長李沖一行幾人,從鎮(zhèn)政府對面的賓館出來,走到厲元朗身邊時,正好黨政辦的一名工作人員剛向厲元朗問了一聲好,卻見李沖叫住那人,厲聲質問:“你剛才叫他什么來著?”
那人眼巴巴看著李沖,本能說:“厲書記呀?!?
“什么厲書記,你難道不知他被停職了嗎?以后是不是你們的書記還不一定呢。告訴你,他現(xiàn)在和你一樣,就是一個普通辦事人員。”
李沖說到此,補充一句,“興許還不如你,他連上班的機會都沒有了,就是個大閑人?!?
那人一聽,趕緊吐了吐舌頭,嚇得轉身走開。
這位瘟神一樣的李組長,現(xiàn)在就是鎮(zhèn)政府的老大,他可不想觸犯霉頭,給自己找不自在。
厲元朗臉色一沉,面對李沖的出不遜十分生氣,告誡道:“李組長,做人做事要給自己留有余地,別到時候后悔。”
“呵呵?!崩顩_不屑的一撇嘴,“你一個落難書記,什么都不是,你得罪了廖書記,今后這碗飯還能不能端起來都說不定。還跟我談余地,你根本就不配!”
厲元朗正要和他理論,眼角余光才發(fā)現(xiàn),一輛掛著京牌的黑色商務車,悄然停在距他不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