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
厲元朗把雪茄煙放在煙灰缸邊沿,抓起那張照片,站起身來對周宇豎起大拇指,“你幫了我大忙,我最近腦袋真是不夠用了,怎么沒往這方面想,展鵬飛準有問題?!?
說完,大步流星急匆匆的走了。
一回到辦公室,厲元朗立刻叫來徐光水。
“光水,你有那個道士的照片嗎?”
徐光水點了點頭,他閑暇之余,曾經(jīng)關(guān)注過那名道士。
“把照片拿來,我辨認一下?!?
徐光水眼見厲元朗堅定的目光,準是有了重大發(fā)現(xiàn)。
他出去沒多久,就拿來道士的照片。
厲元朗把兩張照片放在一起一對比,微微搖起了頭。
不是,根本不是一個人。
怎么看都不是。
“厲市長,你這是……”
厲元朗自嘲的一笑,“是我想簡單了,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徐光水被弄得云山霧罩,不明所以。
厲元朗不說,他不便問,問了,厲元朗也不一定會說。
厲元朗把照片慢慢放在桌子上,起身走到窗前,陷入深思。
徐光水則拿過來,反復觀瞧,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半晌,厲元朗緩緩轉(zhuǎn)過身來,面對徐光水正色說道:“光水,我交給你一個任務(wù)?!?
徐光水頓時來了精神,“厲市長,你說?!?
走過來,厲元朗指了指道士的照片,“想方設(shè)法找到這個人,他很關(guān)鍵?!?
“我正有此意?!毙旃馑V定點著頭,“我之前都是暗中調(diào)查,只是沒有結(jié)果?!?
厲元朗囑咐道:“你這次還是要不聲不響的去做,不要讓人發(fā)覺。”
“我懂?!毙旃馑菑目h公安局副局長一步步走到今天位置,在公安口,有幾個信得過的老部下,做這種事情不難。
環(huán)保案二次開庭,依然沒有結(jié)果。
據(jù)李培社反映,開庭前一天晚上,他突然接到源泰化工久未露面的總經(jīng)理曾泰電話,向他保證,將在次日庭審上出現(xiàn)。
曾泰是整個環(huán)保案的關(guān)鍵人物,他一旦出庭,將會對環(huán)保案,尤其是精誠化工極為不利。
李培社認為,曾泰此舉,會對二次開庭結(jié)果產(chǎn)生巨大影響,說不定就會就此終結(jié)了。
只是沒想到,曾泰壓根沒有出現(xiàn)。
打手機關(guān)機,人依舊不知所蹤。
厲元朗接李培社電話的時候,正在家里拿出金可凝留下的那張藏寶圖仔細研究。
他反復思考,把藏寶圖看了好幾遍,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新的線索。
厲元朗總感覺,金家的秘密不止寶藏這么簡單。
當然,這些全憑他的直覺,沒有一點其他證據(jù)。
古人云,錢乃身外之物。
金家可以說家破人亡。
留著這些東西,對于活著的人來說,沒什么意義了。
很簡單,即使他們知道寶藏藏于何地,以他們目前處境,還能怎么樣?
能夠大大方方把東西拿走嗎?
更何況,這里面不是錢,除了金銀財寶就是古董文物。
這玩意需要換錢才能發(fā)揮作用。
他們一點的風吹草動,能逃過別人的眼睛嗎?
特別是京城方面。
就是于勁峰想要把東西運走,還得派知根知底的身邊人去做,以京城文物局的名義掩人耳目,何況江河日下、支離破碎的金家了。
任國龍他們那邊一直緊鑼密鼓的進行著。
厲元朗再也沒去,更沒去觸及。
他知道,該說的,任國龍已經(jīng)說完了。
至于到底在古墓底下發(fā)現(xiàn)什么,不是他該操心的,更不是他該過問的。
周宇返回允陽市,和宇文端一起,按照制定的計劃,按部就班進入到規(guī)劃階段。
徐光水那邊沒有消息,茫茫人海,找一個人,跟大海撈針一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找到。
而且,這名道士的身份不好確認,需要十足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