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兒子腦袋不好使,將來不能成為大器。
反正他又有了兒子,這個丟失的兒子可有可無。
這事一旦傳進白晴耳朵里,勢必造成他們父女關(guān)系出現(xiàn)裂痕,是離間他們父女的最好手段。
真不知金老爺子費盡心機搞到這些是為了什么。
這不是給自己、給兒女找麻煩嗎?
要說留給子女金銀珠寶古董字畫,這些都可以理解。
但是這個小本子的存在,厲元朗真是看不懂了。
其實在厲元朗救金可凝的時候,他就觀察到山洞的墻壁有人為動過的痕跡。
他當時并沒有揭發(fā)出來,他本想用今后和金可凝單獨相處的機會,用關(guān)心和愛護感化金可凝,讓她自己主動說出來。
說實話,對于金可凝發(fā)現(xiàn)有蛇的那一刻起,她并沒有提醒厲元朗,有意讓那條蛇咬厲元朗,讓厲元朗吃盡苦頭。
厲元朗當時就對金可凝失望至極。
她對厲元朗始終還有報復(fù)之心,她不是小魔女,而是蛇蝎心腸。
無論厲元朗對她怎么好,她都不會感激。
所以,厲元朗無時無刻不在提防她,生怕自己一時疏忽,再次遭到金可凝的報復(fù)。
同時他也在分析,金可凝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做什么。
今天,金可凝一改常態(tài)請他吃飯。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準沒安好心。
厲元朗喝的酒包括吃的菜,都只淺嘗一口,在嘴里面含著。
他佯裝昏倒,只是想試一試,并不能確定金可凝在飯菜里做了手腳。
結(jié)果正如他所料,金可凝果真下了手段。
在金可凝身上翻出來藏寶圖,厲元朗是猜的。
可這個要命的小本子,厲元朗是萬萬沒有想到。
金可凝真是瘋狂,這些天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指不定在研究小本子上的內(nèi)容,想著怎么算計別人呢。
一念及此,厲元朗更是怒不可遏,真想上去好好教訓(xùn)她一頓。
因為上面也在記錄著他厲元朗的一些事。
包括他和吳紅麗的關(guān)系,他和鄭海欣的關(guān)系,還有韓茵以及女兒媛媛。
這個金老滑,竟然對自己也感興趣,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厲元朗沒有時間看完,他也不想往下看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多了,對他沒有好處。
厲元朗此時氣得鼓鼓,掏出煙來,打開打火機。
金可凝見狀,以為厲元朗想燒掉那個小本子和藏寶圖,立刻沖上來想要奪回。
厲元朗使勁一扒拉,金可凝從床上跌落下來,后腦勺正好磕在桌角上。
只聽她“哎喲”一下,沒了聲音。
厲元朗還以為金可凝是裝的,仔細檢查,手卻從金可凝后腦勺摸到一把血跡。
壞了!
厲元朗不敢怠慢,馬上打了急救電話。
十幾分鐘后,急救車趕到,把昏迷不醒的金可凝送去縣醫(yī)院。
厲元朗堅守在醫(yī)院搶救室外面,心情復(fù)雜而沉重。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這種事還是不說為好。
時間在逐漸過去,一個多小時之后,搶救室的門開了。
醫(yī)生走出來,厲元朗趕緊上前詢問。
得知他是家屬,醫(yī)生告訴他:“人救過來了,只是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至于何時醒來我不能確定。只是……”
他面色沉重的告訴厲元朗一個可能產(chǎn)生的不好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