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玄皮笑肉不笑,一張俊逸無雙的臉,冷若冰霜。
若是在南陵,眾目睽睽之下,顧云汐大概已經(jīng)臉紅了。
但她沒忘記,這里是北陵。
北陵,很多事情,是不一樣的。
她看著君夜玄,勾起唇,看似在笑,那笑意也是達(dá)不到眼角眉梢。
“王爺昨夜落湖,病得昏昏沉沉的,我也不過是給王爺治病罷了。什么在我床上睡過這種話,王爺還是莫要再說的好?!?
“說多了,會(huì)壞了王爺?shù)拿?jié),這萬一以后嫁不出去,非要我負(fù)責(zé),我家小初初只怕是要吃醋了?!?
君夜玄臉色一沉,怒意騰地在眼底染了起來。
嫁不出去?
這種話,一輩子都沒人敢在他面前說過!
他堂堂八尺之軀,竟然想讓他嫁人!
這死女人,好大的膽子!
但顧云汐已經(jīng)不理會(huì)他了,轉(zhuǎn)而看著沐祈年,唇角依舊是淡然卻疏遠(yuǎn)的笑意。
“三皇子,好久不見,你該不會(huì)昨夜也在我的床上睡過吧?這種愚蠢的玩笑,三皇子還是別開的好。在這里,男子的名聲,可是很重要的?!?
“哼!”沐祈年瞪了她一眼,不想跟這壞女人說話!
她怎么知道他想說什么?
不過,有了玄王爺這個(gè)前車之鑒,這話沐祈年還是硬生生咽回到肚子里去。
在北陵,說什么看光她身子這種話,只怕這壞女人也不會(huì)在乎!
這地方,真是詭異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