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編吧,我無所謂。”
時寧開始擺爛,“反正我不跟你結(jié)婚?!?
靳宴沉默。
時寧瞥了他一眼,一副看穿他的架勢,說:“你別以為你把長豐給我,就算什么大好處了,我知道你圖什么!”
靳宴:“……”
他抬手按了下眉心。
行。
講是講不通了。
他放松身體,盤腿坐在她對面。
“我圖什么?”
時寧抬抬下巴,“你這幾年打算入仕了吧?”
“嗯?!?
“哼!”時寧別過臉,“還說沒企圖?!?
靳宴:???
時寧:“以前你圖錢,現(xiàn)在想圖權(quán)了,長豐集團對你來說就成雞肋了,你想拋給我,然后再娶我回家。呵,左手倒右手,好處都讓你掙了!”
靳宴懵。
她是怎么想到這一出的。
看他不說話,時寧越發(fā)覺得自己人間清醒。
“被我說中了?”
“……”
靳宴真被氣到了,心肝脾肺都跟著一起受罪。
她要長豐,他就給她!到頭來,她覺得他算計她?!
“我說了,長豐集團給了你,就算你的私產(chǎn)!”
“我跟你結(jié)了婚,除非我們離婚,否則只要我們有孩子,長豐集團還不是你兒子、女兒的?”
當她傻嗎?
靳宴:“……”
他深呼吸,“我們?nèi)绻泻⒆樱⒆痈阈樟?,將來長豐并入梁氏!”
時寧皺眉。
她瞄了他一眼,眼神充滿防備。
靳宴咬牙,“這樣可以了?”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