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公務(wù)機從那不勒斯機場起飛,前往塞浦路斯拉納卡國際機場。
飛機上的歐伯君心態(tài)十分放松,此去塞浦路斯,在他看來,跟普通人去一趟養(yǎng)雞場沒有什么區(qū)別,根本不用擔心會有任何危險。
飛機飛到一半,他忽然掏出手機,用破清會內(nèi)部的通訊軟件,給身在遠東的定遠伯云如歌發(fā)去了視頻通話的邀請。
云如歌沒有接聽,而是拒絕了他的邀請之后,回了一句語音:“建功伯找我何事?”
歐伯君笑呵呵的說道:“如歌,遠東那地方肯定非常無聊吧?我今日去了那不勒斯,發(fā)現(xiàn)南歐的氣候與風(fēng)情都十分不錯,有機會的話,咱們兩個不如一起去那里游玩一番?!?
云如歌淡淡道:“還是算了,我更想一個人待著?!?
歐伯君回復(fù)道:“如歌,何苦一直拒我于千里之外呢?這么多年了,我對你的真心,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你放眼看去,普天之下,還有人比我更適合你嗎?”
云如歌語氣不善的反問:“我為什么需要別人適合我?你該不會以為,我到了今天還對感情有什么需求吧?感情有什么用處?可漲修為嗎?可得長生嗎?”
歐伯君嘆了口氣,尷尬笑道:“如歌,你看你,感情雖然不能漲修為,也不能得長生,但它能使人滿足??!你我再怎么修煉,也不可能永世長存,既然早晚都有一死,為何不抽出點時間、及時行樂呢?”
云如歌冷冰冰的說:“不好意思,我對行樂不感興趣?!?
歐伯君語氣有些急了,反問她:“你總不能到死還是個沒結(jié)過婚的大姑娘吧?不找另一半,起碼也得生個一兒半女啊,不然我們死了之后,誰給我們樹碑立傳、誰給我們磕頭燒紙?”
云如歌不屑的說:“人死如燈滅,我若死了,最好的結(jié)局就是死的了無牽掛,讓這幅軀體塵歸塵、土歸土,至于樹碑立傳、磕頭燒紙,我死都死了,還要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