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予載元瑾之去了她喜歡卻不常去的一家私房菜館。
這邊環(huán)境清幽,且私密性好。
菜上來,元瑾之要了一瓶紅酒。
醒好酒,她給沈天予斟滿半杯,說:“慶祝我升職,多少得喝點,喝紅的喜慶,祝我新的工作紅紅火火,更上一層樓。喝多了開不了車,喊我哥來開。”
沈天予微抬眼眸,“你確定?”
元瑾之俏皮一笑,“誰怕誰?反正劫破了,你敢吃我,我就敢吃你。”
沈天予意味深長地望著她美貌清正的小臉,“你怎么吃我?”
元瑾之臉噌地羞紅了。
怎么吃都臊得慌。
怎么吃都難以啟齒。
不知不覺又上了他的套。
元瑾之匆忙給自己斟了半杯,小聲說:“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管不著?!?
沈天予道:“你吃的是我,我還是有話語權(quán)的?!?
元瑾之垂下眼簾不吭聲了,以前大著膽子撩他,那是沒辦法。
現(xiàn)在她是他的未婚妻了,八字有了一撇,得矜持點,端莊點,撩撥的事,換他去做。
沈天予端起酒杯,薄薄抿一口,不打算喝多。
答應(yīng)元慎之的,結(jié)婚后再動她,不能食,否則會被那小子看扁。
那家伙就是個碎嘴子。
一點事能提一輩子。
他將一個羅盤遞給元瑾之。
元瑾之接過來,說:“這是羅盤嗎?”
沈天予道:“對,風水探測的工具。你要調(diào)去的大古區(qū),古墓穴位于京郊第一多,去那里想做出政績,主要在挖掘古墓,發(fā)展旅游業(yè)。尤其是古墓挖掘,若出事,你將會遺臭萬年?!?
元瑾之眼睛頓時一亮,“這么關(guān)心我的工作?提前做了調(diào)查嗎?”
沈天予掃她一眼,心道廢話。
就這么一個女人,還是費盡心思破劫而來的,自然得多關(guān)心著點。
他一邊給她夾菜,一邊佯裝漫不經(jīng)心地說:“風水堪輿,是我的強項,古墓挖掘我大外公熟,挖掘出來,若要修復(fù)有我媽和我外婆。”
元瑾之眼睛晶亮發(fā)光,雙手托腮,笑道:“神仙美男,你這是在討好我嗎?”
沈天予修長手臂伸出去,食指輕叩一下她的腦門,“不是?!?
元瑾之笑得花枝亂顫,“獻寶似的,把全家人都拉出來,還說不是討好我?承認很在乎我,很難嗎?”
沈天予不是外放的性格。
花巧語,對他來說的確很難。
他有父親內(nèi)斂的基因,又和師父一起生活低調(diào)慣了,實在做不到像顧楚帆和秦珩那樣夸夸其談,八面玲瓏。
一頓飯吃完,他結(jié)完賬,道:“一周后去你家提親,你那天別出門。”
元瑾之聳聳肩,故意調(diào)侃,“你求我?!?
沈天予眼睫微抬,“過分了?;橐呀?jīng)求過了,我上門提親還要求你在家?”
元瑾之把服務(wù)員支出去,起身趴到他懷里撒嬌,“就要你求我?!?
沈天予最受不了她撒嬌。
以前她撒嬌,他能忍。
破劫后他身上封印被破,她趴到他懷里撒嬌,搞得他渾身細胞都癢,該軟的不軟,不該硬的亂硬。
他只得妥協(xié),一張神仙俊臉微繃,“我求你在家,求你答應(yīng)我提親,求你。”
元瑾之笑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