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給丹留著窗口,方便它回來。
連駿攙扶她去沙發(fā)上坐下。
元瑾之拿起手機,撥通幫傭的電話說:“阿姨,我腳崴了,您這幾天能早點來嗎?薪酬我會多加。”
那幫傭回:“不好意思,瑾之小姐,你們家平時都不在京都住,就只打掃一下衛(wèi)生,我就同時做了兩家。臨時加幾個小時還好說,加幾天,恐怕調(diào)不過來?!?
“那好吧,謝謝阿姨。”
元瑾之陷入沉思,找朋友來照顧自己吧。
她在京都沒有玩得太好的閨蜜。
因為幼時在國外讀書,大學(xué)回國內(nèi)念,頻繁換學(xué)校,很難有玩的好,且她身份特殊,別人嘴上對她客氣,實則敬而遠之,怕一不小心說錯話得罪她。
倒是顧家那幫男孩子跟她玩得挺好。
可是叫男孩子來照顧,總歸不方便,且人家上班的上班,上學(xué)的上學(xué)。
連駿從她手中接過手機,說:“我下個月才去企業(yè)報道,這幾天很閑,照顧你幾天又有什么?就當(dāng)哥哥照顧妹妹。”
元瑾之盯著這個所謂的“正緣”,輕輕嘆了口氣。
她拿起筷子低頭吃飯。
連駿也拿起筷子,陪她吃起來。
早餐買得多,就是為了陪她吃飯。
連駿夾起一只羊眼包子,一口一個,道:“好多年沒吃這地道的老京都包子了,還挺想念?!?
元瑾之想起在福市下面的村鎮(zhèn)里,也吃過羊眼包子。
那是她此生吃的最好吃的羊眼包子。
是沈天予去很遠的地方幫她買的。
她閉了閉眼睛,眉間浮起隱隱愁云,心里鈍鈍得疼。
連駿問:“不舒服?”
元瑾之微微搖頭。
“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元瑾之夾起一只包子塞進嘴里,還是常吃的味道,她卻覺得寡淡無味。
她用力咽下去,仿佛那只包子割嗓子,難以下咽。
她用力咽下去,仿佛那只包子割嗓子,難以下咽。
日子怎么可能和誰過都一樣呢?
她寧愿和沈天予過兩地分離的日子,也不想和別人朝夕相處、耳鬢廝磨。
連駿看她一眼,說:“不好吃是嗎?明天換別家。”
元瑾之仍是搖頭,“不用,連駿哥,你真不用來了。我喜歡沈天予,不會喜歡別人。”
連駿深呼吸一下,想說什么咽下去了。
他低頭吃包子,剛才還美味的包子這會兒也變得如同嚼蠟。
等早餐吃完,忽聽有人按門鈴。
二人對視一眼,臉上皆露出意外的神色。
因為按門鈴,肯定是外人。
但是院外還有一道大門,這人是怎么進來的?
連駿起身去開門。
門外立著一道高大英挺的身影,來人容貌極其英俊,和沈天予那種仙風(fēng)鶴骨超然世外的俊美不同,這位雖然英俊但身上攻擊性很強,氣勢壓人。
連駿掃他一眼,道:“請問你是?”
來人一不發(fā),抬腳大步走進來。
經(jīng)過他時,他手臂輕抬。
雖是輕輕一抬,碰在連駿身上卻是用力一撞。
連駿沒防備,被撞得身子歪了歪。
他蹙眉,覺得此人極不禮貌。
他剛要關(guān)門,食猿雕從后面搖搖擺擺地走進來。
連駿懂了。
這人是這只鳥去搬來的救兵。
元瑾之驚詫地看向來人,喊道:“舟舟哥,你怎么來了?”
顧近舟冷冷睨她一眼,冷聲道:“受傷了,怎么不給我打電話?我派幾個女傭過來照顧你很難嗎?你是有主的人,把個野男人帶回家,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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