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面上并未表現(xiàn)出來,“袁公子你先好好休息。
我先去查查情況,咱們互通有無
“米縣令
袁佰忽然叫住要離開的米縣令,“有時候做人不能太心慈手軟。
實在不行……”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就處理了,別給我爹惹麻煩
“袁公子先休息吧
這次米縣令沒聽袁佰的話,說白了他聽進去了姜綰的話。
若真是大理寺派來的人,他即便殺了他們,上頭還是會派人來。
那他只能……
米縣令的眼里劃過一抹狠意,萬不得己他自然要保自己。
不過是個首富而己。
上頭有關系又如何,他可以換人去做這個首富!
……
姜綰并不知道這些人己經(jīng)開始內訌,馬車上,姜綰和宋九淵各自陷入沉思。
“連證據(jù)都敢銷毀,這群人還真是明目張膽
“不過是一群瘋狗
宋九淵輕嗤了一句,“幸好我們早有準備,除了物證,還有黎阮
屆時黎阮的證詞會成為關鍵。
只可惜他不能用自己的身份來懲戒這些人。
不過只要消滅禍患就行,至于是誰解決的,又有什么重要的?
“瘋狂咬起人來不管不顧,你還是要多加小心
姜綰內心還是有些擔憂的,不過并未說明。
回到客棧以后,黎阮看起來恢復了不少,宋九淵又另外派人單獨保護黎阮。
姜綰則帶著木香和甘澤做解藥。
那些吃過這些飯菜的人,身體肯定己經(jīng)受損。
宋司也己經(jīng)派人買來姜綰需要的藥材,他還在外面護法。
甘澤腦子聰明,姜綰只教過一次,他便能依葫蘆畫瓢。
而木香差一些,不過有甘澤在,姜綰并不擔心。
確定他們學會以后,姜綰才放任他們兩個人合作。
只是出了房間以后,她沒想到黎阮想見她。
來到黎阮暫時休息的屋子里,姜綰眉眼不自覺柔和了幾分。
“阮阮姑娘,可是想起什么了?”
“姜姐姐
黎阮笑了笑,“我問了木香,她說你姓姜,不介意我這么叫你吧?”
“無妨
姜綰溫和的笑笑,“你怎么舒服怎么來,名字不過一個稱呼而己
“姜姐姐人真好,怪不得木香一首念叨著你
黎阮垂著眼瞼,忽然說:“其實我當初不是一個人來的客棧
“什么?!!”
姜綰很驚訝,驚訝過后也覺得正常,黎阮一個姑娘家單獨出門,想必家里人也不放心。
許是猜到姜綰的想法,黎阮淚珠瘋狂的掉著,“不是我家的侍女
“那隨你一起的是誰?”
姜綰感覺面前是一團迷霧,而黎阮醒來并未提起對方。
怎么現(xiàn)在才說?
“是我……”
黎阮聲音很小很小,“我不是出來玩的,父母讓我嫁給我不喜歡的人。
所以我和…元郎是私奔……”
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黎阮更擔心元郎的安全,她道:
“一開始我不敢和你們說,是因為那個時候記憶模模糊糊,我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