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看著宴衡的臉色,不知道該不該阻攔宴遲,宴衡沒有說話,陰沉地盯著宴遲。
保鏢正要上前攔住宴遲,宴衡抬了下手,阻止了他們,留下一句,“跟上,等會把他帶回來。”就上車離開了。
蔣黎緊張地看著宴遲,“我自己可以回去,你不需要為了我跟你父親鬧得不愉快。”
“閉嘴,上車?!毖邕t走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拉開車門示意蔣黎上車。
蔣黎回頭看了眼站在后面盯著他們的人,是宴衡的人,她只好抿緊唇,不再耽擱,轉(zhuǎn)身上車。
坐上車,蔣黎報了自己家的地址,宴遲直接打斷,報了復式公寓的地址。
蔣黎扭頭看著旁邊的人,又垂眸看向被他握緊著的手,她眼底全是迷茫。
她有些看不懂宴遲這個人。
這個人既能在她被蔡紅他們欺辱時,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這次又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毫不猶豫挺身而出,她看到了他眼神里的緊張,那種緊張不是假的,他確實在擔心她。
能冷眼旁觀的人是他,毫不猶豫救下她的人也是他。
蔣黎現(xiàn)在搞不明白他對她的感情。
經(jīng)歷了今天晚上這場風波,蔣黎也身心俱疲,對她身邊的這個男人她想問什么,最終卻什么都沒問出口。
埋下頭,視線繼續(xù)落在他握著她的手上,她暗暗地用力,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心里抽了出來。
宴遲什么都沒說,任由她的小動作。
車子在公寓樓下停下,宴遲付了錢,拉著蔣黎下車。
“不問問我為什么沒離開帝都嗎?”蔣黎突然出聲。
“不用問,我知道?!睙o非就是宴衡那個老不死的把她扣了下來,沒有別的可能。
“你父親讓我監(jiān)視你?!笔Y黎冷靜的看著宴遲開口。
“那你答應(yīng)了嗎?”
“沒有?!?
宴遲的目光似深潭,“為什么不答應(yīng)傻子,你應(yīng)該答應(yīng)他,至少你不會得罪他,還能在他那里坑一筆錢?!?
蔣黎不知道他們父子之間的事情,但讓她監(jiān)視宴遲把宴遲所做的一切都匯報給宴衡,她做不到。
蔣黎牽情緒,扯了扯唇,開玩笑道:“你如果希望,我現(xiàn)在也可以去答應(yīng)他?!?
宴遲笑了,“你現(xiàn)在去答應(yīng)他,他還會相信你就怪了。”
蔣黎也笑了,“那就沒辦法了?!?
斟酌了一下,宴遲突然說道:“他剛剛通知我,三天后和何蘇念結(ji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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