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欣月滿眼憤恨地盯著沈?qū)庈?,咬緊牙,繼續(xù)嘴欠道,“是,在我眼里你這條賤命連兩百萬都不值,給你兩百萬都是我施舍你,當(dāng)年我就不該心軟,應(yīng)該再派點人把你玩死,這樣你今天連跟我囂張的機會都沒有?!?
“嘭”
沈?qū)庈圩е哪X袋撞在她們價值千萬的車身上。
“是啊,你說的對,為什么不那么做呢,既然沒弄死我,就應(yīng)該想到后果,關(guān)欣月,當(dāng)年的沈?qū)庈垡呀?jīng)被你們玩死了,現(xiàn)在輪到沈?qū)庈弁嫠滥銈兞??!?
關(guān)欣月此刻被撞得暈乎乎的,整個人都不好,她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結(jié)果腿部傳來劇烈的疼痛,“??!”
她痛苦地失聲尖叫。
沈?qū)庈壅荒_踩在她受傷的腿上,還碾了碾,她居高臨下,滿眼冷意的看著她,“我是不是警告過你別惹我,惹我一次我跟你算一次賬,怎么就是不聽話呢!”
說話間,沈?qū)庈塾喙饪吹揭粋€人影朝她襲來,沈?qū)庈蹅?cè)身躲開。
舉著石頭想砸沈?qū)庈鄣纳驄裳﹣聿患皠x車,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脫手而出,砸在關(guān)欣月的鼻子上。
“??!”
關(guān)欣月感覺鼻子劇烈一疼,緊接著,兩股溫?zé)岬囊后w流了出來。
沈嬌雪不敢置信地捂著嘴,連忙沖過去求饒,“欣月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關(guān)欣月被砸得暈頭轉(zhuǎn)向,怒火中燒,一把推開沈嬌雪,“廢物,滾開。”
沈?qū)庈劾淅涞毓戳斯创?,撿起自己的包包,從里面掏出一張支票來,在上面直接寫上兩百萬,扔到兩人面前,“兩百萬醫(yī)療費,夠了吧?!?
關(guān)欣月直接把那張支票撕碎,“沈?qū)庈?,你休想羞辱我,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把你抓起來?!?
沈?qū)庈酃戳斯创剑昂冒?,報吧?!?
沈?qū)庈厶种钢O(jiān)控,“正好這里有監(jiān)控,看看是誰先招惹到誰?!?
兩人氣到咬牙,剛剛有多囂張,現(xiàn)在就有多狼狽,目光死死的盯著沈?qū)庈?,如兩條毒蛇一般。
沈?qū)庈鄣ǖ負(fù)哿藫凵砩系幕覊m,從容地理著自己的頭發(fā),“下次欠抽直說,我不介意繼續(xù)教你們做人。”
剛好沈?qū)庈劢械能囈驳搅?,兩人沒有任何辦法的看著她坐上車,只能氣得咬牙切齒。
沈?qū)庈圩吆?,一輛車在兩人旁邊停下,從車上下來四個黑衣人,什么都不說,將兩人拽起直接拖上車。
沈嬌雪和關(guān)欣月發(fā)瘋一般的尖叫,但尖叫聲很快被風(fēng)聲吹散。
沈?qū)庈圩宪嚭?,眸光徹底暗了下來?
她看著外面轉(zhuǎn)瞬即逝的夜景,想到沈嬌雪的話,她的母親是不是真的遭遇了不測。
她以為她的母親只是失蹤,但是現(xiàn)在看來完全不僅僅是失蹤那么簡單。
這里面肯定少不了沈家一家人的手筆。
沈?qū)庈鄞瓜骂^,扶了扶額頭,眼里漸漸地彌漫上悲傷痛苦的神色。
她為她母親不值,沈家是母親一手操持起來的,沒有母親就沒有如今的沈氏集團。
而她那個父親卻做了什么呢,霸占母親的一切,接小三和小三的女兒進入沈家,又把她趕出家門。
這些暫且不提,聽沈嬌雪的話,害母親的人當(dāng)中,沈榮德可能也有參與其中,多可悲。
沈?qū)庈酆狭撕享樱永锸腔婚_的悲涼,一滴眼淚忍不住在眼角滑落。
她在害怕,害怕自己再也見不到母親了。
后視鏡里,一雙鋒利的眼睛靜靜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