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荼蘼蠱被粘住了翅膀,再也飛不回墨衣男子的體內(nèi),只得浸在一片粘膩里等死。
看著那垂死掙扎的亮紅,上官燁漸漸從震驚中回過神:
“你的意思是許姨娘體內(nèi)有荼蘼蠱,所以在行房事的時候,將荼蘼蠱傳給了慶國公?!?
說到這里,他微微一頓,
“可這荼蘼蠱是般若匧的解藥,當(dāng)年許姨娘給慶國公下般若匧,不就是想引-誘慶國公么?她為何要自己服下解藥?”
“因為她根本就不想與慶國公有夫妻之實,換句話說,她對慶國公的情深意長都是裝出來的。”
纖薄的唇線兀地抿住,黑曜石般的眸色愈見深邃……突然在下一刻陡然一亮。
上官燁意味深長地看向面前的白衣女子:
“原來,這就是你所說的懲罰。
慶國公以為許氏真心愛他,所以一心想與許氏扮演郎情妾意,卻沒想到許氏愛的根本不是他,甚至連當(dāng)年懷的那個孩子也不一定是慶國公的?!?
“王爺你只說對了一部分?!痹捖?,杜錦陌掃一眼白茶旁的墨衣男子。
“什么?”
不等杜錦陌回答,墨衣男子突然慌慌張張地摸著臉,緊接著爆發(fā)出一陣絕望的慘叫。
“??!”
司沐蕓看到那一幕也嚇了一跳,連連后退。
司牧辰忙將她拉到自己身后,面上說著“蕓兒莫怕”,但那聲音卻沒有了平時里的鎮(zhèn)定自若。
“他,他的臉怎么會變成那樣?”
抬手指向墨衣男子,司牧辰一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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