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燁心情煩躁焦灼,毫無心情閑聊,只想快點把初之心找到。
可是,天下之大,那該死的女人,到底藏在哪兒?!
“一兩句說不清楚,就兩三句......”
江辰作為大哥,情緒最平穩(wěn),輕輕拍了拍盛霆燁的肩膀,說道:“我們只有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才能對癥下藥去解決,不然只會像無頭蒼蠅一樣,東一下西一下,耽誤了最佳時機?!?
“江老大說得對,我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去哪兒找啊,找也是瞎找!”
司徒軒心有不滿,帶著幾分小情緒道:“盛二哥你現(xiàn)在是怎么了,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婆婆媽媽,扭扭捏捏的,一點都不儻蕩瀟灑,你若真是惹人家生氣了,就態(tài)度誠懇點,把人家哄回來啊,光在這里勞民傷財?shù)囊煌▉y找有什么用!”
“你倒是說說,她干嘛要不告而別啊,總有原因吧?”
盛霆燁深吸一口氣,目光冷冷道:“因為我差點掐死她,并且讓她永遠(yuǎn)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什么?”
司徒軒和江辰聽完,驚得瞠目結(jié)舌。
司徒軒甚至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當(dāng)場就和盛霆燁吵了起來,“盛霆燁你是不是有病啊,接近兩米高的大男人,這么欺負(fù)一個女人你很英勇嗎,你這都家暴了,人家不跑,等著被你家暴致死嗎?”
司徒軒情緒之所以這么激動,是因為冥冥之中,他的心已經(jīng)完全沒初之心收買了。
這樣一個堅強,獨立,清醒,勇敢,還賊拉可愛,賊拉漂亮的女人,居然差點被掐死,即使這是他拜把子兄弟干的,他也不能忍!
他正要揮拳替初之心出氣,盛霆燁又道:“因為她推倒了林以柔,害死了我大哥唯一的血脈。”
“什......什么?”
司徒軒的拳頭,在半路剎車,好半天也沒能將男人的話消化,“林以柔?你大哥的血脈?到底什么個情況??!